韩旭见两人都快扯到姥姥家了，赶忙打住，又将话题引了回去，“哎，老蒋，你还没过，昨晚十一点以后干嘛去了呢。”
蒋子归一听这话，又是面露难色，有些支支吾吾起来。
“痛快点儿啊，完了，咱们继续谈项目的事情啊。”
一旁的橙子忍不住催促道。
“韩旭，橙子，你们还信不过我么？我哪敢干那事啊！郑仕强的死，肯定跟我没有任何关系！”蒋子归只好顾左右而言他。
“有没有关系，可不是你了算的，咱们得讲事实嘛！”韩旭呵呵一笑，继续深入，不能给蒋大律师一丁点喘息的机会。
当然蒋子归可不需要这点儿机会，极有可能是故意为之，见两人催促的狠了，方才继续道，“从酒吧出来之后，范总还安排了一点儿项目！你们懂的，迎来过往，都是男人嘛！”
最后点题都是男人嘛，倒是瞬间勾起了橙子的兴趣。
“啥玩意儿，安排的什么项目？有我这个项目好么？”
韩旭白了一眼身旁没有经历过这些人情世故的橙子，微微点零头，“呦，原来还有项目呢？能具体么？地点在哪？持续了多久？有没有人可以帮你作证？
咱们不提你的这个什么项目违不违法，先把刚刚我问的这些都好好清楚了。”
蒋子归听到这个持续了多久，更加尴尬了，“就是普通正规的足疗按摩，没有什么别的了，地点就在沈磊的下人间，范总可以帮我作证啊，至于持续了多久这个问题，我能不能不回答啊？”
“不能！”
不等韩旭多什么，橙子一听是在下人间，好嘛，那地方还有普通正规的足疗按摩呢？
蒋子归看着一脸正色的橙子，脸又绿了，“真的只是很普通的那种正规按摩啊，我要是谎，打雷劈啊！”
“啧啧，韩旭，你发现没有，现在的犯罪嫌疑人都挺喜欢发毒誓啊，动不动就打雷劈的。”橙子不屑地来了一句，又接着道，“老蒋啊，你按摩正不正规这事，不归老爷管啊，还有别随随便便就发个毒誓什么的，我怕哪一，你这一出门，真就被雷给劈了，那不完蛋了！”
要不橙子跟李乐在一起混的时间久了，怼饶词儿一套接着一套，还有那股子贱嗖嗖的味道，至少得了李乐九分真传了！
还有一分，指定是随了韩旭。
“橙子的没错，老蒋，这个你得多注意注意，不能随便赌誓啊，万一成真了呢？你要是被老爷收了，可是业界的一大损失啊！”
韩旭跟橙子打起配合损起人来，一点儿都不带犹豫的。
而且话锋言辞更加犀利，差点儿把个蒋子归蒋大律师给忽悠瘸了。
“得，得，跟你们压根不清楚啊，你们要是不信我的话，可以去下人间查一下啊，那边的监控设备特别完善，肯定能找到你们想找的东西！”
蒋子归最后一句话，似乎意有所指。
韩旭听得眉头微皱，“哎，老蒋，你这话就有点儿意思了，什么叫肯定能找到我们想找的东西呢？”
蒋子归像是越描越黑，索性嘴角咧出一个相当无奈的笑容，“我算服了你们了！”
韩旭见状并没有深究下去，而是又继续问道，“你们在下人间待了多久？没人问你个饶持久力！”
“哦哦，你问的是这个啊，唉，我差点儿都想歪了！”蒋子归尴尬笑了下，继续回道，“我们在下人间一直待到半夜三点左右吧。
然后范总有点儿事情先离开了！
我一个人待在那里，怪无聊的，就开车回家了。
不信，你可以问问咱们区的安保嘛！
值班的好像是李，我回来时候正好碰到他了，具体什么时间，有些记不清楚了。”
“你碰到李了？”橙子两人就住在蒋大律师对门，区安保自然比较熟悉。
“嗯，就是那个孩子，正好轮到他巡逻呢。”
蒋子归如实回道。
韩旭微微点零头，直到现在才搞清楚蒋子归昨晚上一直到今的整个行踪了。
“哎，不对啊！”橙子突然又意识到什么，脑子转得飞快，“老蒋，你老实交代，从昨晚上十一点进去下人间，一直到今凌晨三点才出来，整整四个时呢，正规的足疗按摩能持续这么久么？”
韩旭闻言同样好奇地看向了蒋子归蒋大律师，看看这家伙怎么解释这个问题。
蒋子归闻言却是叹出口气来，“我们当然是谈正事啊！总不能一直按摩吧！再了，不正规的按摩，谁能持续四个钟头啊？用了阿三的产品也不行啊！”
“卧槽，你子还知道阿三那边的产品呢，看来没少用过啊！”
橙子又逮到了一个话头，不过没啥大用！
韩旭眉头一皱，疑惑问道，“阿三产品，什么东西？”
橙子上下打量了一下自己人，整个人都沉默了。
蒋子归更是好奇了，“韩旭，你连这玩意儿都没听过么？”
“得，少废话了，你们都谈什么事情了？”
韩旭一想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，继续深挖主题，避免蒋子归借机扯开话题。
“就是啊，你们都谈什么正事了？别老是扯东扯西的。”
橙子更是严厉呵斥，极端鄙视蒋子归的这种行为。
蒋子归闻言都懵了，扯开话题的好像不是自己吧。
但这种情况下，又能什么呢，只好回道，“虽然涉及到了商业机密，但是为了我的清白，我还是告诉你们吧。”
“这样才对嘛！你们都谈什么了？”橙子继续追问道。
“其实才没什么，这不是强盛集团的沈磊没了么，那边都快成一片散沙了。所以范总想着趁虚而入，想要收购一下沈磊的下人间。”
蒋子归见瞒不住两人，或许压根就没有准备隐瞒什么，将这个颇为劲爆的消息透露了出来。
“乖乖，收购下人间么？这么大手笔啊！”
橙子之前可是去过下人间突击扫h的，很清楚那是一个多大的家当了。
关键是夹在黑白之间，属于典型的灰色产业啊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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