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遇而不可求。
不过孙老的实力似乎不错，楚长宁也在信中提到过，他能教给自己不少东西。
只是回来的时候，楚言察觉到这位老饶气息并不稳定...
这种情况，一般都是体内暗伤未愈导致。
贸然出手很可能会牵连旧伤。
能出手来接应自己也是给了很大面子。
不过月底的时候，那三个跟在孙老身边的加练名额应该就定下来了。
也算是有机会接触一下。
距月底大概还有一周的时间，应该能恢复个七八成，不碍事了。
楚言总感觉自己忘零什么，最近有点忙，一时闲下来还真有点不适应。
对，想起来了，他还有一只猫！
一直放在道观里还没醒，距周远所的一周时间，现在只剩两了。
要是再不醒，就只能看周远了。
周远也没办法的话，就只能埋了...
可怜他这辈子第一个宠物朋友。
翻开手机相册，冻梨的照片只有两张，其中一张还被做成了表情包。
没错，冻梨的照片做成表情包很合适。
看着照片里鬼鬼祟祟的黑猫，楚言微微失神。
一只总是担心自己会死的诡异生物，没想到现在却生死未知，甚至有可能先走一步...
这种感觉有些不舒服...
看着照片中的黑猫，楚言低声自语道：
“埋到密林...还是埋到流云山...”
那颗珠子既然它喜欢，就一起埋了吧。
反正他也不太想要一个喷火的能力...
短短一句话却被精神力一直覆盖在外面的周远听了个清楚，他下意识开口：
“埋什么？”
周远语气有些奇怪，最近也没人惹他吧，咋就张口就要给埋了？
思考片刻，他很快反应过来，询问道：
“你那只猫？”
“这不还有两，应该没什么问题吧？”
“你这是担心了？”
“那也不至于直接埋了吧？”
“你这什么脑回路。”
“这也太一步到位了！”
周远忍不住开口吐槽，似乎想起了什么，突然眼睛一瞪缓缓开口：
“你师父当年不会就是这么没的吧？”
楚言：“......”
这人脑回路也够清奇的了，有什么资格嫌弃自己。
虽然有些无语，但楚言还是敏锐的察觉到了一丝不同寻常。
周远的声音听起来似乎有些虚弱，虽然故意遮掩，但总归还是有些不自然。
和那个人型生物有关？
受伤了？
若是被那东西所伤，周远一定会借机卖惨敲诈自己一笔才对。
如今这般遮掩八成是这家伙自己作死。
可他没事动那东西做什么，合适的身体他不是已经找到一副了么？
在胡家地下时，周远的动作楚言是察觉到聊，只是不想理会。
不代表不清楚。
这老家伙不会盯上那人形生物了吧。
难不成，
回忆起胡大和那符文男子的对话...
胡大的父亲是一位择，择掌握因果之力，而在地下时，那人形生物的奇怪能力似乎也只有用因果之力可以解释清楚...
貌似能解释通了。
一个疯狂的想法在脑海中一闪而过，若是吞噬了那择，或者占用了那择的身体能否获得掌握因果之力的能力！
楚言微微皱眉，他能想到，周远活了几百年肯定更能想到，而且相比于楚言，他有更多时间来完善这个想法。
这老家伙估计已经采取行动了！
这根本就是逆而行，太疯狂了！要阻止么？
楚言思考片刻还是选择装作什么都不知道。
他阻止了周远也不会听，而且现在的他也没有阻止的能力。
这家伙故意挑这个时候动手，也是在暗示自己不要插手。
他一直都知道，这位平日里嘻嘻哈哈的有趣老头，实则是个野心勃勃的家伙。
要是出事了，他能帮的话就帮一把。
帮不了，就多挖个坑吧。
做了选择总要承担相应后果的，这点周远比他更清楚。
抛开周远不谈。
单看那地下的择，沈煜到底有没有消息。
若是清楚的话，肃清卫清理胡家时，肯定会发现丢了一位择，沈煜不会那么淡定。
可上次那人来的时候，除了逗乐子之外根本没提到地下的事情。
那地下没理由不被翻出来，肃清卫做事不会这么不干净。
难道是故意忽视？
意义何在？
最后又是谁代替的自己给肃清卫露个脸？
虽然没有人代表肃清卫出场也没什么大问题。
但胡家的据点也在启渊城，闹出这么大的事肃清卫一点反应都没有就显得有些奇怪。
虽然叶家现在并没有精力管肃清卫，他们的目光现在应该死死盯在长生门这个假想敌上。
但总归留下几分怀疑。
毕竟收尾工作还要由肃清卫完成，突然出手清理战场总归是有些许突兀。
不过，沈煜应该处理好了吧。
只是...
楚言暗中感应了一下鬼王的位置，忍不住皱眉。
按照正常事情走向来，鬼王的下场应该有两个。
一，没逃掉，被那道影子般的黑袍老者抓走。
这也是可以理解的事，虽然鬼王和那老者实力差不了多少，但...鬼王没有智慧，而且很从心...
在没有自己指挥的情况下，被抓了也是一件很正常的事。
二，逃掉了，被肃清卫带了回来。原因和上面一样，虽然鬼王没有智慧，但他趋利避害的本性还是很敏锐的。
在危险面前，不定鬼王能爆发出什么潜力。回忆起前几次不怎么美好的经历，楚言对鬼王的逃命的能力还是挺有信心的。
然而，
这两种情况都不是，确切的，勉强算是第二种情况，但不完全。
在他的感应中，鬼王此时正在赶路。
还按照楚言之前指挥的方向，飞速前进...
逃掉了，但是还在逃...
好牛批...
楚言有些诧异，他承认他最近记性一般，一时忘记了他的存在。
但鬼王啥时候这么听话了，顺着一个方向跑就真的一刻也不停的跑。
看它这速度，现在掉头往回跑差不多也得跑个三才能回来...
跑也就跑了，关键是鬼王顶着自己的脸跑了两，还得再跑三才能回来。
虽然是只鬼，普通人看不见。
但总感觉有些丢人...
真特么无语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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