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句话一出，连当当这个三岁孩子都震惊了。
当当微微张着嘴，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。
[你看当当的表情，就是我现在的样子。]
[大哥我没看可以自信，但是没必要这么自信吧？]
[她们图你什么？图你年龄大？图你不洗澡？]
[别太离谱了好吧。]
[他这个样子竟然会杀人，我真的都不敢想。]
那边的黄雨似乎哪有感觉到自己的话有什么不对劲。
他的视线看向自己的哥哥黄明，刚才一副好弟弟的样子在此时荡然无存。
黄雨勾了勾唇角，“哥，你知道吗？我一直都很嫉妒你，为什么你一出现就能赢得所有饶喜欢和夸赞。”
“为什么我明明已经那么努力了，可是大家还是看不到我的成功！”
“好连我喜欢的女孩，也在见过了之后移情别恋。”
“十二年了，整整十二年了，你知道我一共杀了多少人嘛？”
“她们哭着对我求饶的样子，真是太让人怀念了。”
着黄雨嘴边的笑容甚至越来越大。
看着他疯狂的样子，黄明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两步。
他开始怀疑，这真的是他的弟弟嘛？
“可是她们是真心喜欢你的。”
当当软乎乎的声音传出，让黄雨的身子都僵住了。
他慌张地摇头，“不可能的，不可能。”
黄雨着急忙慌，可是当当才不管那么多。
当当的视线落在画上，幽幽地叹了一口气。
“可以跟你接触的女孩子在开始的时候确实是不喜欢你，可是后来默默地被他感动了。”
“可你强势的占有欲让她们感到窒息，她们尝试过跟你沟通。”
“可是你却用武器一下一下地砸在她们身上。”
“最后甚至还用她们的血还残害一直抚养自己的家人！”
当当的话音刚落下，这时一直沉默的黄明也开口了。
他红着眼睛，看向黄雨，声音都带哽咽，“当当的都是真的对嘛？”
黄雨移开自己的目光，他不再看黄明，努力狠下心来，“当然是真的，我就是看不惯她们。”
[可是那些女孩都是无辜的啊。]
[她们甚至还喜欢你。]
[你这样不就是辜负了她们嘛！]
[别人爱你，你杀了他，别人养你一生，你却故意害他。]
看着黄雨的神情，当当歪了歪头，“你想看看她们嘛？”
听到这话，黄雨都愣住了。
他的脖子僵硬地转动，然后落在那边的画上。
明明画的是大海，可是在此刻却莫名地看见了红色。
大海的蓝色和轻微的红色交杂在一起，像是困住了什么。
当当也没有等黄雨回答，问他只是走个过场而已。
最重要的是画里的姐姐都想看看黄雨。
只见当当手对着屏幕比划了两下，然后那边的空间似乎都扭曲了。
不过短短一瞬间，又恢复了正常。
可和刚才不一样的是，这次的屏幕里多出来了几个“人”。
几人血肉模糊的“人”。
而哪些人正是死在黄雨手上的人。
[好，好刺激，这是又见鬼了？]
[扣上的，你为什么要又？]
[上次也是在当当直播间见的吧？]
[当当真是太幸运了，之前有玄学直播间里面装鬼都被封了呢。]
[当当这都见正鬼了竟然还在。]
[有没有一种可能就是因为当当直播间的是真的，所以别人才不敢的？]
此时某个负责这一班的工作人员瑟瑟发抖地抱住自己的胳膊。
在看见这条弹幕之后，他又努力地点点头。
是啊，这都能见真的了，谁还敢封啊。
处在原地的黄明什么时候遇见过这些啊，他余光瞟了两眼身旁忽然出现的人，手都快抖成了筛子了。
尤其是在知道这戏都是被自己弟弟杀害的无辜人，她们的血还被抹在了画上，那种奇怪的感觉又来了。
而反观旁边的黄雨，他看着周围忽然出现的人，表情没有一点变化。
站在最前面的就是第一个被黄雨杀害的人。
其实她的尸体已经被藏了很久了，只是没想到还会被黄雨抹在画上。
女孩摸了摸自己的脸，然后心地往后退另一步。
女孩的声音很是温柔，“阿雨，你不需要自责的，其实我一点都不疼，只是我没想到后来你会害了那么多人……”
听到声音，黄雨抬头望去，可是还没等黄雨什么，他忽然被人一把按在地上。
“别动，警察。”
[啊啊啊啊，是警察来了，终于可以让这个恶魔付出代价了。]
[他做了那么对坏事，让他死十遍都不亏。]
[可惜了那些女孩，她们怎么都不会想到，自己竟然会那样死去。]
地上的黄雨努力看着画的方向，张着嘴巴似乎想什么，可是他被警察用力地按在霖上。
根本就听不见他的声音。
黄雨被带出去了，即使是他连最后一句话都没来得及和那个女孩。
他不断地转头想要再看看女孩，可是女孩却直接躲在了众鬼的后面。
等到黄雨离家，女孩才抬起头。
她好奇地眨巴着自己的眼睛，然后飘到手机面前。
女孩凑近看了看，却把直播间的人吓了一跳。
[啊啊啊啊啊啊，别吓我啊，我刚刚都差点把手机摔出去了。]
[刚才我在尖叫，然后我妈拿着一根棍子过来…现在和我在一起尖剑]
[第一次离鬼这么近，感觉自己的心跳都不跳了。]
[这个鬼真的很恐怖的啊。]
看到弹幕，女孩无助地低下头，然后默默地往后退。
她的神情很是低落。
看到这一幕，当当的鼻尖一酸，她挥了挥手，对着屏幕开口道，“姐姐不是故意要吓唬你们的，其实她之前可好看了。”
[我承认我确实有点过分了。]
[女孩这么惨也只是因为被折磨了，要是没被折磨，那她现在一定很漂亮。]
[光是看她流畅的脸型我都羡慕的不得了。]
[真的，她之前一定是一个很漂亮的女生，可是现在这一切都被黄雨毁了。]
女孩看着这些弹幕，眼里流露出羡慕的光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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