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锦知僵着身子不敢动，以往秦晟杨都会调在这种时间点来，额，折磨她，今难道也是？她想到这种可能就害怕的发抖。她不想听到他用那种温柔至极的声音着那样残忍的话，她害怕了。
背后传来愉悦的笑声，“你是在害怕吗？哦，我可怜的绵羊！我不会伤害你的。”显然这句话没有给床上的人儿一丁点安慰。秦晟杨突然就觉得心底烦闷起来，好心情瞬间瓦解的一干二净，“那好吧，晚安！”
直到关门的声音传来，方锦知才松了一口气，转身平躺，她缓缓呼出一口气，双手抚着自己的胸口，好像是在安慰自己，就像以往妈妈做的那样，“锦知，不怕不怕，我们锦知是最勇敢的人儿。”不知不觉，她出了声。但又好像是被自己的声音吓到，一下子愣住，迷茫的不知所措。看起来格外的可怜，格外的需要人保护。
秦晟杨刚准备开口安慰一下，方锦知的眼泪就那样毫无征兆的落了下来，大颗大颗的泪水，从眼角滴落，一点声音都没有，只有眼泪。
秦晟杨摸摸鼻子，好吧，绵羊似乎胆子很，不就是他关了门，却没出去嘛，就被吓成这个样子，可是再一看，方锦知的眼镜根本就没有焦距，也就是，她没有看到他。那她哭什么？秦晟杨被这个认知搞得有点不知所措，没有原因的哭泣？这不合理。看来，他的绵羊确实病的不轻。
秦晟杨就那样站在黑暗里思考，没有病因，突然哭泣，只有眼泪，这是什么病症？他从没见过，不会真的是精神错乱了吧？绵羊不是一直很坚强的么？难道是在臆想的敌人面前会表现出伪正常状态？这不通啊！她能感知到害怕，无奈等情绪，也知道隐藏情绪不被敌人看到，显然，这是正常人才做得到的，精神错乱的人怎么可能会知道这样复杂的东西。
精神错乱又叫amentia，feeble－mindedness患者有轻度的意识紊乱，因倾向于幻想，所以不能分辨外界和自己的状态，但还能意识到自己的思考，可是缺之系统性。方锦知清楚地记得以前发生的事情，所以不大可能。但是她的种种表现，又让人觉得很危险，似乎她正处于危险的边缘，拉一把和踢一脚都有可能改变她的人生。
秦晟杨心底有轻微的触动，这让他感觉到很不舒服，就像心底有一根羽毛在轻轻的挠，却又抓不到，那种感觉很陌生，他按捺下心底的情绪，从脑海中调出精神错乱的后续。
精神错乱如病情发展，则胡话，病情较轻，则趋于幻想。对此期间发生的事一般能保留有某种程度的记忆。在英国，常将精神错乱作为精神脆弱的意义来使用是一种临床状态，其特征是认知，情感，注意，觉醒与自我感知等功能出现波动性紊乱，可以急性发病，事先并无智能障碍，或者可在慢性智能障碍的基础上附加发生、、、
他看了一眼方锦知，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她睡着了，或许是他想的太久，丝毫没有意识到方锦知已经睡着了。他没办法想象方锦知胡话，生活不能自理的样子。这太可怕了！明就采取措施吧！
秦晟杨搓着手臂上的鸡皮疙瘩，回房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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