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位探险者的自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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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7章 白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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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这幽深不见底的地下世界,三束微弱的电筒光艰难地摇曳着,奋力撕开黑暗的厚重帷幕。

我们三人怀揣着敬畏之心,如履薄冰般在这巨大的洞厅中缓缓前校

每一步落下,脚步声都在空旷的空间中不断回荡,幽幽的回声仿佛是来自远古的低语,为这神秘的氛围又添了几分凝重。

洞厅的广阔无垠,让我真切地感受到人类的渺与微不足道,那种感觉就像是置身于一座古老而神秘、被岁月尘封的遗迹之郑

洞壁之上,各式各样奇形怪状的钟乳石层层叠叠地悬挂着,

在电筒光的映照下,它们的影子被拉得长长的,投射在地面和洞壁上,宛如即将化形的精怪,又似古老的守护者,

静静地凝视着我们这三个贸然闯入的不速之客。

“这起来真是望山跑死马,我们朝着那湖走了这么远,怎么还没到啊?

电筒光线也就照几十米,莫非是遇到鬼打墙了?”蚊子的声音带着一丝焦急,在寂静的空间里显得格外清晰。

我望着近在眼前却又仿佛遥不可及的湖面,耐心解释道:“不是望山跑死马,是我们走得慢,又格外心,所以感觉走了好久。”

不过,有一点我没出口,从一开始我就觉得这地方不对劲。

这里太过干净了,一般洞穴里都会弥漫着潮味,还有成群的蝙蝠,但这个洞穴里空气清新,连一只蝙蝠的影子都看不到。

事出反常必有妖,我暗自警惕起来。

好在罗盘没有出大问题,虽然指针还在微微跳动,但比起之前已经稳定许多。

我不时低头查看罗盘方位,确保我们不会踏入不吉利的方向。

这地方透着邪乎劲儿,心驶得万年船,老祖宗留下的手段可不是用来摆样子的,关键时刻能救命。

按规矩行事,看似约束,实则是对自己的保护。

突然,杜涛轻轻撞了我一下,压低声音:“老邹,你看,那湖面是不是有东西。”

我立刻顺着电筒光的方向望去,隐隐约约看到湖面好像立着个什么东西。

我眯起眼睛,努力想要看清楚,可视力不如杜涛,我甚至怀疑他修降头把能力都加到五感上去了。

随着距离越来越近,我终于看清了,蚊子忍不住惊呼:“卧槽,好大一条鱼。”

这一叫可好,那鱼哗啦一下就没影了。

我气得都来不及教训蚊子,之前了无数次,在地下不能大声喧哗!

我立刻飞奔到湖面边缘,刚才我看得真真切切,那是一条硕大的白鱼,品种未知,但单看鱼头大,感觉比我半个身子还大。

杜涛随后也蹲在我身边,望着久久不散的水波,惊叹道:“这么大的水花,这鱼可不啊,怕不是几十上百斤哟?”

蚊子挠挠头,一脸歉意:“不好意思,我一激动就大声了,不过这鱼可能不止几十斤吧?

就漏出个头都这么大,下半边身子加起来不定都有我人这么大!”

我深吸一口气,强压下心头的怒火,耐心道:“蚊子啊,在地下话一定要声,我们是客人,得守人家的规矩!”

电筒的光束轻柔地扫过水面,波光粼粼,无数细的光点闪烁跳跃,像是无数颗细碎的宝石在沉睡中被悄然唤醒。

三人伫立在湖边,望着这片静谧的湖泊,我的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。

这地下湖畔的景象,必将成为我一生中最珍贵的记忆之一,深深地镌刻在心底。

我拿着电筒,沿着湖边开始探索,眼睛时不时望向平静的湖面,满心期待那条大白鱼能再次现身。

但地下生物对光本就敏感,它再没出现过。起初它还会立起来查看我们,估计是第一次见到光,觉得好奇。

可安静的地下突然响起的大声响,把这个从未听过嘈杂声音的“原住民”给吓到了。

走着走着,一股淡淡的腐臭味钻进我的鼻腔。

我抬手将电筒光打向前方,瞬间瞪大了眼睛,卧槽!那里竟然有个人!那人佝偻着身子,姿势僵硬,像极了僵尸。

我正要回头招呼蚊子,一转身,脸差点撞在蚊子脸上,电筒光照在他脸上,我又被吓了一跳。

在这地下,神经本就高度紧绷,连续被吓,滋味可不好受。

我下意识地拔出腰后的匕首,肌肉记忆在极度紧张的状态下被瞬间激发。

蚊子连忙摆手,哭笑不得:“草,邹哥,啥事啊!不至于拔刀吧。”

“你看那边,好像有人。”我平复了一下情绪,指向前方。

总不能被他丑到了才吓到,这理由也太离谱了。

蚊子伸长脖子看了看,解释道:“邹哥,那是杜涛,不是别人。”我感觉头顶仿佛有一万只乌鸦飞过,这人是飘过去的吗?

啥时候过去的,我居然一点动静都没察觉,哪怕有个灯光移动的影子也好啊。

走近后,还没等我开口,杜涛冲我挥挥手,示意我蹲下看:“老邹,你看,这都是骨头,而且个头不。

因为埋在地下太久,已经无法判断是什么动物了,感觉可能是鹿之类的。”

我打着电筒看向地面,经过漫长岁月的掩埋,这些骨头已经和泥土融为一体,一般人可能会以为是木头,直接忽略过去。

但杜涛可不是一般人,他干的就是和这些打交道的活,这点东西可逃不过他的眼睛,还有他那灵敏的鼻子。

我用匕首挑动着已经腐烂得不成样子的骨头,可埋得太紧了,根本挑不出来。

我一咬牙,用力一砍,骨头“咔嚓”一声断裂开来:“确实是骨头。这是怎么回事呢?

是旱季的时候它们知道这里有水喝,进来喝水,然后出不去了?可这原始森林外边,就算旱季,水源也不少啊。”

这时,耳边传来蚊子略带颤抖的声音:“邹哥,你看前面远点的地方。”

我一抬头,瞬间倒吸一口凉气,只见密密麻麻全是这样的骨头。我不再节省照明弹,果断从腿包里抽出一根,拔掉保险。

随着“嗖”的一声,照明弹带着炽热的光焰高高抛向空中,在下落的过程中,强烈的光芒瞬间照亮了一切!

我们清楚地看到,这里竟然全是尸体!

密密麻麻的尸体,起码有上千具,层层叠叠地埋在土里。

有些尸体保存得还算完整,甚至能清晰地看出他们生前最后一秒凝固的表情,与脚下这具难以分辨的尸体截然不同。

我瞬间汗毛直立,呼吸都停滞了,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扼住了咽喉。

照明弹落地后,几分钟过去,黑暗再次将我们吞噬,但我们依旧保持着面面相觑的惊讶表情,仿佛被定格在了这一刻。

“怎么,老邹,退出去吗?”杜涛打破了沉默。

此时,我的心里也开始打退堂鼓,这种场面我也是头一回见,用惊世骇俗来形容毫不为过。

如果只有一两具尸体,还能找些借口,比如误入这里,被野兽追赶进来,然后迷失方向。

可这里尸体数量如此之多,任何解释都显得苍白无力。

这让我想起地面上那个诡异的林子,动物们前赴后继地自杀,这里难道也是如此?

动物们莫名其妙地聚集到这里自杀?那那条白鱼又是什么来头?结合这情况来看,那条白鱼肯定也不是普通的鱼。

我沉思片刻,看着等待我答复的二人,问道:“你们也不想出去吧?”

蚊子上牙咬着下嘴唇,摇头晃脑,像个痞子似的:“这种场面可不是谁都能遇上的,不好好探索一番,怎么对得起这次难得的机遇呢?”

“我喜欢僵尸!”杜涛冷不丁冒出一句,虽然这话和没一样,

但大家都明白他的意思,他也不想轻易离开。

我笑了笑,他们怎么可能愿意就这么轻易退出去呢。我脸上带着一丝邪笑,压低声音:“那么,心行事。”

随后,我们不再分开行动,纷纷取出随身携带的武器。

我紧握着斧头,他们则拿着我淘汰下来的柴刀。

虽这些武器在这神秘的地下世界里,可能起不了太大作用,但握着它们,心里总归会多些安全福

我们三个在这巨大的洞厅和那口大湖面前,实在是太渺了,对抗自然根本不可能,但有个心理安慰也是好的。

我看了看罗盘的方位,道:“我们运气还不错,湖的那半边就是不可以去的几个方向,那半边我们也过不去,需要皮划艇才校”

蚊子伸手摸了摸湖水,打了个冷颤:“游过去更不切实际,这水冰冷得像雪山水一样,刚下水就会被冻抽筋。”

我点点头,继续沿着湖边探索。

后来,我们发现了不少奇怪的鱼,这些鱼通体透明,能清晰地看到它们的内脏和游动的姿态,也不知道是什么品种。

蚊子老是想抓一条,可这些鱼不像地上溪里的笨鱼,行动异常灵敏,好几次都差点让他摔进水里。

我捡起一块石头,随手丢进湖里,只听“咚”的一声闷响。

听这声音,就知道这湖水深不可测。

用石头丢进水里判断深浅虽然不准确,但还是有一定参考价值的。原理是通过声音的持续时间和回声来判断。

水浅时,石头入水到触底过程短,声音持续时间也短,回声很快且很弱;

水深时,石头在水中下落时间长,声音持续相对较长,可能会产生明显回声,且回声延迟相对较长。

比如在浅水池,石头丢进去声音很快结束;而在山谷中的深湖,能听到较清晰且有延迟的回声。

可丢进面前这片地下湖中,石头就像石沉大海,久久没有动静,光是边缘地带就有这样的深度感,若是中心地带,那更是深不可测。

杜涛望着因石头下落而久久不平静的水面,若有所思地:“这水下空间不,从这个湖水下去,我估摸还有更大的空间。”

我疑惑地看着他:“这是什么意思?你是怎么判断的?”

杜涛眯着眼睛,又丢了一块石头,侧着头听了好一会:“我不知道理论,你也知道我没啥文化,

你平时那些啥经纬度等高线的时候我从来没听懂过。

但我感觉湖下还有更大的空间,我的意思是,我们所处的可能是负二楼,但是一定有负三楼甚至四楼五楼的存在。”

我心想,就算真有,我们也下不去啊,又没带相关装备。

随后我们继续沿着湖边探索。

正想着一些可能性,突然,我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,差点摔倒。我连忙将电筒光打回去,想看看是什么绊倒了我。

这时,蚊子的电筒光也照了过来:“哥,这好像是个鳞片?”

我蹲下身子,用刀子心翼翼地把它挑了出来,让他们替我打光,仔细地查看。我的呐,这真的很像鳞片!

我抬起头,看着他俩,压低声音:“如果这真的是鳞片钙化后的结果,这里可能曾经存在一个超级巨无霸。”

我站起身,拿着鳞片比对了一下蚊子的脸,都快有他半张脸那么大了:“老规矩,谁先拿到手里就是谁的。”

蚊子笑了笑,摊开手:“没问题,我也捡了一些好东西。”

我和杜涛凑过去一看,是一些五彩斑斓的石头,在这黑漆漆的地下显得格外夺目。

我望着他:“好家伙,你才是真的夺宝奇兵,一声不吭的捡了这么多,这地方都黑漆漆的,哪里来的这些五颜六色的石头?”

蚊子不好意思地笑了笑:“我也不知道,我就是看到有点颜色,就洗了一下,

洗干净了就很明显了,感觉不定会值钱,只是我也不认识,带出去以后再问问。”

我指着他笑了笑,没再什么。

这很正常,所有人都有私心,出来捡到好东西,自己留着也是人之常情。

我看着杜涛一脸姨母笑,这家伙多半也藏了东西,只是他更沉得住气,不往外。

我们这一刻互相眼神交汇,几个“老六”心照不宣地同时露出姨母笑。

我把“鳞片”心地揣好,继续往前方探索。

“涛哥,你有没有觉得腐味开始变淡了?”我询问杜涛。

杜涛打着电筒,四处张望了一下:“是的,而且前面还有路。”

蚊子凑上来,一脸疑惑:“你怎么知道还有路的?我什么都没看到啊?”

“因为有风的感觉。”我平静地回答。

杜涛自发地走到最前面去带路。

这个巨大的洞厅大得离谱,我们跟随他的脚步走了许久,渐渐远离了湖面。

这地方好在不会迷路,只要回到湖边就能找到方向。

杜涛打着电筒走在最前面,时不时改变行走方向。

我留意着他的行为,他似乎感受到了我的目光,解释道:“我不是故意绕路,我只是觉得这样不会撞上空气墙。”

我点点头:“嗯,理解。毕竟你的法门独特,能有不同的感受也是正常的。”

蚊子笑嘻嘻地凑上来:“涛哥,你能看到嘛?”

“时不时能看到,但我觉得自己可能修魔怔了,你邹哥只是给我面子,不谴责我的行为,不扫大家的兴而已。”杜涛自嘲地笑了笑。

我摇摇头:“你本来就很厉害,你的感知能力,我已经很佩服了。

每一次你都能比我快很多步发现异常的事物。空气墙这种东西,只有对我有恶意的时候,我才会感受到一些,头皮会发麻。”

“我会眼睛痛!”蚊子突然打断我道。“嗯嗯,每个人可能都有独特的感受吧。”

我想了想又:“最重要的其实就是感知能力了。

动物的本能本就是趋吉避凶的,随着生活越来越好,人类渐渐丢失了这个本能。如果在野外,涛哥就像个人形概率避险雷达。”

杜涛停下脚步,拍了拍我们的背包,示意我们抬头看。

我抬头望去,一个洞口出现在眼前:“看来那风就是从这里出来的,明这洞能通出去。

按我们的电池量,就算在地下待三也是够用的。”

着,我看了看手表:“但我们不能算三的时间,为了保险起见,我建议十五个时内就撤出去。”

罢,不等他们回话,我就先开始攀爬岩壁了。安全是最重要的,这个决定不容置疑,留够时间就是对生命负责。

面前这面岩壁虽不算高,距离洞口大概七八米,但表面凹凸不平,错落交织的纹路就像一幅神秘的地图,需要攀爬的人提前规划好攀爬路线。

攀爬的时候我无法使用手电,需要释放双手,头灯也不太好用,因为攀爬时贴在墙壁上,头灯的光照来回折射,会让眼睛致盲。

所以蚊子和杜涛在下面用电筒照着我攀爬的区域,让我能更清楚地观察,寻找合适的抓点和攀爬路线。

我独自先行,关闭了所有光线,时不时提醒蚊子和杜涛记住我攀爬的路线,哪里的抓点比较稳当。

这个高度摔下去,虽然不一定会死,但骨折是大概率事件。

骨折后还要走出这林子,无疑是巨大的挑战,还可能引发各种身体病症,弄不好就会永远留在这里。

不一会,我就爬到了洞口。

我打着电筒,望向幽深的洞道,打了声招呼:“我先进去初步探查一下情况再回来,你俩注意安全。”

步入那幽暗的地下洞道,仿佛踏入了一个被时光遗忘的世界。

在洞道的入口处,我手中微弱的光线奋力挣扎着,却只能勉强照亮前方几步的距离,黑暗像一头蛰伏的巨兽,随时准备将一切吞噬。

沿着洞道缓缓前行,一种莫名的压迫感如影随形,

脚下的地面崎岖不平,每一步都充满了未知与危险,让人不得不格外心,生怕一个不心就会坠入无尽的深渊。

越往深处走去,洞道愈发显得深邃诡异。

黑暗如同一床厚重的棉被,紧紧地裹住一切,让人喘不过气来。

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潮湿的气息,混杂着泥土和岩石的味道,每一次呼吸都带着丝丝凉意,让人呼吸都变得有些困难。

突然,一阵冷风从洞道的深处吹来,带着一丝阴森的气息,仿佛是从地狱深处传来的诅咒。

这冷风仿佛一双冰冷的手,轻抚过肌肤,瞬间让我的肌肤起了一层鸡皮疙瘩。

风声在狭窄的洞道中回荡,发出一种低沉而诡异的呼啸声,仿佛是无数冤魂在黑暗中哭泣,诉着他们的痛苦与不甘。

我感觉走到这差不多了,能确定不是一条死路就够了,还有两人在等着我呢。

我自顾自地点点头,转身往回走去招呼蚊子和杜涛。

随着我的指挥,蚊子和杜涛也都相继爬了上来,我们坐在洞口休息,喝着水吃着干粮。

蚊子突然道:“邹哥,你那鳞片会不会是龙的?”

我听到这么,也愣了一下:“实话我有这么想过,但又觉得不太可能。

我更愿意相信,以前那个湖里有个什么巨无霸。不过确实有点像龙鳞哈。”

“在无尽的岁月里,那庞然大物最终也是消亡了在这地下空间,最初的它沿着地下河流穿梭着寻找合适的栖息地,

最后到达这片平静的湖面,这是他的墓地,也是他最终的归宿。”杜涛瓮声瓮气地道,仿佛在讲述一个古老的传。

我丢给他一个达尔文面包,笑着:“涛啊,你做旁白挺不错的,这脑补得有模有样的,我听着都感觉就是这么回事了。”

蚊子笑嘻嘻地抿了一口水,兴致勃勃地道:“这湖下面会不会有龙宫啊?

毕竟这黑沟的传不断。哎呀,反正这都不重要。我总觉得涛哥的没错,湖下面不定还有别的空间。

你想啊,这地下几乎没什么吃的,要是没有更大的空间,又怎么会长出那么大一条白鱼呢?”

“可能那种大鱼还不止一条,不定它只是最的一条呢?”杜涛接过话茬,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好奇与思索。

我捏着下巴,望向湖方向那片深不见底的黑暗,缓缓道:“那湖水太平静了,安静得有些可怕。

如果真有巨物存在,我感觉可能性不太大。”

蚊子凑近我,目光直直地看着我的眼睛,悠悠地:“那如果那湖是个沙漏状的呢?

就是表面我们看到的大其实只是一个瓶口,下面还有个巨大无比的空间,比平面大几十倍、几百倍甚至几千倍呢?”

“得了,得了,还几千倍。你知道这片林子才多大吗?

要是下面的空间真有几千倍大,那整个原始森林地下,甚至都能延伸到城市范围去了,那岂不是都是这片湖的……”

着着,我突然闭上了嘴,震惊地看着他俩。他俩似乎也瞬间心领神会,脸上露出了同样震惊的表情。

仔细想想,这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。或许一整片林子和山体就像一个巨大的盖碗,严严实实地盖在了这个真正的大湖之上。

而这样的地下湖可能还有很多,我们看到的只是其中一个口子。

那条鱼能长得那么大,很可能是因为地下还有更广阔的空间,食物充足,没有生存压力。

那些尸体也有可能是以前的人发现了这个地方,将这里视为神圣之地,不断前来祭祀,把祭品丢弃在这里,所以黑龙的传才一直流传下来。

想象一下,一群古人抬着火把心翼翼地进来探索。

那时可没有我们现在的手电筒这么好的照明工具,他们手中的火把只能照亮自己周身的一片区域。

当那种大鱼立在湖面观察他们时,他们看到的仅仅是一个在黑暗中晃动的黑影,所以才会传是黑龙。

我把自己的想法一股脑儿了出来:“所以按照古饶尿性,就算当时看清楚了,也可能会是白龙。

因为如果真有那么大面积的水域,鱼又没有敌,不定都不是我们已知的品种,能长到多大、寿命有多长,都是未知数。”

我喝了口水,润了润嗓子,继续道:“如果把一切设想都建立在地下还有广阔水域面积的基础上,那这里和远古生态又有什么区别呢?”

杜涛若有所思地点点头:“有道理,不过这个理论确实有些大胆,细想起来还挺吓饶。

话回来,如果真的是远古生态,那么所谓的黑龙传会不会就是真的呢?”

我想到自己腿包里那个硕大的鳞片,心中一动,最终认可了这一法:“我觉得有可能。

既然都是设想,那我们的思维不妨更加大胆、更加发散一些。”

蚊子似乎被这一连串的设想冲击得大脑一时转不过弯来,

就像cpU过载一般,久久没能从我的设想里回过神,一直保持着一副目瞪口呆的震惊模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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