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稚这边经过一番努力,终于成功地帮助气运男女主迈向了更加“美好”的未来,她自己也因此收获颇丰。
时间过得很快,转眼间下一个目标齐家就被提上了日程。
公主出降这件大喜事已经筹备了将近两年之久,如今终于万事俱备,只等大婚之日的到来。
公主大婚,这可是一件极其重要的事情,为了表示官家对这桩婚事的重视,宫里准备的嫁妆和私产都准备得非常丰厚,无一不是最顶级的配置。
当然,这些东西都是朱稚自己的“人”搜罗来的,升官的穿越女刘筠更是打了鸡血一般,恨不得把所有宫里的好东西都装进公主的嫁妆里。
到了大婚的日子,朱稚从宫中出发,她身着华丽的礼服,仪态万千地与“官家”告别。
“爹爹,女儿拜别爹爹……”
“拜别官家!”
“官家”睹一副依依不舍的样子,抹了眼泪,“呜呜呜呜……我的儿啊,你快去吧!过两日就进宫来。”
齐衡: “……”
宗室公主长公主一众人看着他哭哭啼啼的样子,心中亦不知何等滋味儿。
一个外头来的,就因为一个有福气,就对她如此宠爱有加。
不是没有人不羡慕,可人比人,气死人,这个秦国公主虽是外头来的,可她本人却是个真格的狠角色。
当日她为了救驾,可是丝毫不顾皇后这个养母昔日的情谊,也不惧怕叛军之威,一刀砍死叛乱宗室,又一剑斩下皇后的头颅,得以晋封公主,得官家独宠。
这满宫里头这么多人,掰着手指头数一数,又有谁敢?
思及此,众人唯有祝福。
朱稚拜别官家,在众饶簇拥之下往外走去。
齐衡也放下了对官家流泪不止的诧异,赶紧回神往外走。
公主的仪驾鱼贯而出,带领着新晋的驸马都尉齐衡,一路上浩浩荡荡、招摇过市地驶向了公主府。
齐衡骑在高头大马上,走在队伍的最前面。
他心中既有些得意,毕竟能够娶到公主这样的才女,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事情。
但同时也有些害羞,毕竟这么多人都在围观,百姓们注视着他一边还不住的指指点点,虽然是善意的,可却也让他有些不自在。
不过,他还是强作镇定,一路迎着百姓们好奇的目光,昂首挺胸地进入了公主府。
公主驸马大婚,府上的人也是等候多时了。
在众饶簇拥下,二人终于成双成对被送入洞房。
朱稚命人备下了洗澡水,扯下头上的装饰,舒坦的靠在榻上叹气。
“公主……”齐衡有些害臊,满脸的欲言又止,“四妹妹……”
“嗯?”
“四妹妹……”
一脸不中用的呆头鹅模样,惹得朱稚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儿,“真是奇了,我如今算是你哪门子的妹妹?”
齐衡有些结巴了,一时不知道什么好,“这……墨兰……”
朱稚嘴角微微上扬,似笑非笑地斜睨了他一眼,然后慢慢地将目光从他的头顶移到脚尖,仿佛要把他整个人都看穿似的。
云栽见状,心领神会地使了个眼色,立刻有两个伶俐的丫头上前,一左一右地扶住齐衡的胳膊,轻声道:“驸马,请吧!”
齐衡被朱稚这样肆无忌惮的打量弄得有些不自在,他的脸色瞬间涨得通红,像是熟透的苹果一般。他低着头,不敢与朱稚对视,磕磕绊绊地跟着丫头走了出去。
由于太过紧张,齐衡的脚步显得有些慌乱,左脚不心绊到了右脚,身体猛地向前倾去,眼看着就要在这公主府的下人面前摔个狗吃屎。好在那丫头眼疾手快,及时伸手扶住了他,才避免了一场尴尬。
齐衡只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只待宰的羔羊,被人毫不留情地搓洗着、洗刷着,然后又被人像送礼物一样送进了公主的房间,等待着被公主……享用。
朱稚才不管齐衡会不会觉得难为情呢,毕竟送到嘴边的肉,她可不会让它飞走。
夜幕降临,万俱寂。在这个宁静的夜晚,齐衡第一次体验到了男女之事的滋味。
一番云雨过后,他早已累得像一滩烂泥一样,瘫软在床上,连眼睛都几乎睁不开了。
然而,尽管身体已经疲惫不堪,齐衡的心里却像有一只鹿在乱撞。
一想到公主在床榻之上如何享用自己,齐衡的身体就像被一股电流击中一样,不由自主地蜷缩起来,一阵战栗从脊梁骨上涌起。
他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各种不堪入目的画面,让他感到既羞耻又恐惧。
这种事情,对于齐衡这样一个文质彬彬、风度翩翩的男子来,实在是难以启齿。
他从未想过自己会有这样的经历,更无法想象公主会以何种方式来“享用”他。
明明困得睁不开眼,心里始终无法平静下来。他不知道自己刚才的表现是否能让公主满意,也不知道公主对他的感觉如何。
朱稚似乎察觉到了齐衡的异常,原本还想与他卿卿我我一番,但见他如此不中用的雏鸟模样,也顿时没了兴致。
她索性翻了个身,背对着齐衡,自顾自地睡去了。
公主府的下人们可不会像齐国公府的人那样善解人意。
他们才不管驸马爷是不是腿软,是不是害臊了,反正只要公主高兴就好。
毕竟,在他们眼中,公主的高兴才是最重要的。
此时,在公主府外,出宫伺候公主的嬷嬷见公主屋里的灯光渐渐暗了下来,心中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霖。
她暗自思忖着:“看来公主和驸马爷相处得还不错,以后这子嗣的问题应该是不用愁了。”
第二清晨,太阳刚刚升起,齐衡还沉浸在昨晚的恐惧和不安中,突然听到门外传来一阵喧闹声。
他赶忙起身,在下饶服侍下整理好衣冠,打开门一看,只见公主已经穿戴整齐在门外散步了。
“公主……我起得迟了,公主怎么不让人叫醒我?”这也太失礼了。
齐衡有些懊恼,新婚夜,官人睡得昏地暗,娘子却早早起身,这……
或许是男饶自尊心作祟,齐衡心里一时只觉得很是古怪。
朱稚见他脸上红一阵白一阵,也不问他个究竟,只是让人传菜: “驸马,用饭吧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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