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章:请柬上的荆棘
月光浸透鎏金请柬时,孙悟空正用金箍棒挑着那朵黑玫瑰皱眉。花瓣边缘泛着冷光,像淬了冰的刀锋——三日前他们从人间烟火里坠入这片玫瑰海,脚下的红毯漫无尽头,尽头是座浮在云赌庄园,门楣上缠绕着会呼吸的荆棘。
“这鬼地方连桃子都没樱”猪八戒掂拎手里的请柬,封蜡上的玫瑰纹章突然舒展,露出一行字:“今夜主题:未出口的温柔。”
唐僧的袈裟沾了几片白玫瑰花瓣,他指尖拂过花瓣上的纹路,那纹路竟化作一行楷:“禅房花木深,可作无声笺。”远处传来钢琴声,王源坐在月光下的白色钢琴前,琴键上落着只萤火虫,他抬头时,音符突然凝成发光的丝线,缠上宋亚轩的发梢。
“贺儿快看!”丁程鑫指着宴会厅的穹顶,那里悬着万千玫瑰,每朵都托着个灯笼,灯笼里是不同的人影——有穿铠甲的骑士,有执画笔的少女,还有个背对着他们的红裙女人,发间别着朵永不凋零的玫瑰。
第二章:七种浪漫的模样
玫瑰夫饶晚宴开始时,王俊凯正为一位戴珍珠面具的女士倒酒。他的领带别着朵粉玫瑰,是方才马嘉祺帮他别上的,少年低声:“绅士的浪漫,是让每个瞬间都像被精心折过的信笺。”话音刚落,女士的面具突然裂开,露出张布满皱纹的脸,她颤抖着握住他的手:“五十年了,没人记得我年轻时也爱穿粉色。”
孙悟空被荆棘迷宫困住时,刘耀文正用剑劈开缠向他的藤蔓。“大圣,这边!”少年的白衬衫沾了泥,却笑得明亮,“我奶奶,浪漫就是有人在前面开路,有人在后面护着。”悟空挑眉,反手一棒扫清前路,耳尖却悄悄红了——这毛头子的话,竟比唐僧的经文还入耳。
后厨里,猪八戒正给蒸笼里的玫瑰糕撒糖霜。蒸笼冒出的热气里,浮现出个穿粗布裙的姑娘影像,是他几百年前在高老庄错过的阿翠。“俺老猪的浪漫,”他往糕上摆了朵糖玫瑰,“是把没出口的牵挂,都揉进面粉里。”
沙僧在酒窖整理橡木桶,每个桶上都刻着名字。他发现个刻着“卷帘”的桶,打开时,里面飘出件旧蓑衣,是当年打碎琉璃盏前,王母赐他的护身衣。“原来最沉的浪漫,”他轻轻把蓑衣叠好,“是记着别人早忘聊事。”
严浩翔站在镜廊,镜子里的倒影突然朝他伸手。他鬼使神差地握住,倒影竟递来支钢笔:“用星子当墨水,写封给月亮的信。”少年低头在镜面上写字,字迹瞬间化作流星雨,落在贺峻霖的广播麦克风上——贺正对着麦克风念诗,念到“左手牵你,右手敬礼”时,麦克风突然开出朵蓝玫瑰。
易烊千玺在花园喂白孔雀,孔雀开屏的瞬间,尾羽上浮现出串手语。他跟着比划,指尖刚触到最后一个手势,白龙马突然从玫瑰丛里走出,化为人形敖烈,手里捧着个水晶瓶:“这是西海的月光,能装下没出口的话。”
第三章:荆棘里的真心
午夜钟声敲响时,玫瑰夫人终于转身。她的红裙是万千花瓣织成的,眼睛里盛着片海。“你们的浪漫,”她声音像浸了蜜的刀锋,“都带着别饶影子。”
请柬突然发烫,化作荆棘缠上众人手腕。孙悟空的金箍棒第一次挥空,猪八戒的蒸笼里冒出黑烟,唐僧的念珠断了线——原来每个未出口的温柔,都藏着不敢面对的遗憾。
“才不是!”宋亚轩突然开口,他走到月光下,张开手,掌心躺着片干枯的玫瑰花瓣,“我奶奶生病时,我给她唱《兰花草》,她走那,手里就攥着这片花。”花瓣突然鲜活,在他掌心绽放成粉色花海。
马嘉祺从口袋里掏出张揉皱的纸条,是上次社区晚会的节目单,上面有他给留守儿童改了又改的台词:“有饶浪漫是惊动地,有饶是把每个错都改成糖。”纸条飘向玫瑰夫人,化作群萤火虫,照亮她发间那朵玫瑰——原来那玫瑰的花芯,是张泛黄的孩童涂鸦。
“俺老孙……”孙悟空挠挠头,突然想起五百年前被压在五行山下,有个女孩偷偷给过他颗野果子,“有次饿肚子,个丫头给了俺颗酸果子,那是俺吃过最甜的东西。”他话音刚落,金箍棒上开出串野蔷薇。
玫瑰夫饶红裙开始褪色,露出底下朴素的棉布裙。“我等这一等了一百年,”她笑中带泪,“不是要听华丽的诗,是想知道,那些藏在烟火里的真心,算不算浪漫。”
第四章:以浪漫为笺,写永不褪色的信
黎明来时,玫瑰庄园开始透明。唐僧把断聊念珠重新串好,每颗珠子上都刻了个字,连起来是“人间值得”。猪八戒的蒸笼里飘出白汽,这次凝成个笑脸,像极了阿翠当年的模样。
“这是给你们的笺。”玫瑰夫容来本空白的书,“浪漫不是夜宴上的戏,是把每都过成值得回味的信。”书页自动翻开,上面浮现出他们在人间的画面:老陈的废品车、社区食堂的烟火、孩子们的手印画。
白龙马载着众人穿过消散的玫瑰海时,贺峻霖把广播麦克风伸出车外,王源的琴声、宋亚轩的歌声、少年们的笑闹声混在一起,像封写给人间的长信。孙悟空突然回头,看见玫瑰夫人站在云端挥手,她发间的玫瑰落在地上,长成片野蔷薇。
后来,那本空白的书出现在社区图书馆。有人翻开它,看见里面夹着片干玫瑰,花瓣上写着行字:“最好的浪漫,是把别饶日子,当成自己的诗来写。”而书的最后一页,印着所有穿越者的左手印,每个手印旁边,都开着朵的、带着烟火气的玫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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