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闭上眼睛。”
沈谕抱着她径直走向浴室，浴缸早已经放满水。
温软在浴缸坐直身。
“乖乖的，好不好？”沈谕眼眸深处的淡青紫若隐若现。
“你怎么了？”
温软真有点害怕，起身想要离开。
“别动！”
沈谕冷不丁攥紧她的手腕，喉间溢出像哽咽的声音：“求你……”
温软看着他脆弱的模样，停下动作。
氤氲热气中，沈谕眸色迷离。
他松开温软的手腕转而轻抚她的脸，“帮我，好不好？”
温软在想沈谕是不是真双重人格，“我们不应该这样亲密。”
“只是洗澡，可以吗？”沈谕指尖沿着她的脸滑至锁骨，呼吸愈发急促。
温软有点绷不住。
洗澡不亲密吗？都坦诚相见了。
看他好像真的难受，温软还是没忍心拒绝，乖乖任由他抱着躺在浴缸，趴在他身上。
“温软……”
热水漫过两人身躯，沈谕下意识把她搂紧，心跳声大得吓人。
温软手撑在他胸膛，尽可能隔开一点距离，“哥哥，你可以跟我怎么回事吗，关于你现在，和你的身体。”
沈谕眼眸微颤，在挣扎要不要出口：“我的身体有些问题，这种体质很罕见……”
浴室缭绕的雾气后，他眼眸呈现出诡异的淡青紫。
温软就听他，自己完全不知道该什么了。
他体温就非正常，还有更不正常的……
沈谕喉结艰难的上下滚动，手指不自觉摩挲她的后背，“需要特殊的安抚。你的存在，对我来，就是一种安抚。”
温软还没开口，沈谕眸底深处有几分茫然，声音带着蛊惑：“交换ti液，唾液，或者……”
这话把温软吓得就要起身，沈谕下意识把她按得更紧，指尖沿着她的脊柱缓缓上移。
温软动弹不了，“你有遇到过跟你一样特殊的人吗？”
“没有，但我想……”
热水逐渐变凉，沈谕眸底的疯狂却在升温，手指插入温软的发丝，和她额头相抵，“想在你身上留下我的痕迹。”
温软因为他的动作，被迫贴着他。
“可以吗？”沈谕呼吸打在她的脸上，眸中情绪翻涌，分不清是渴求还是别的什么。
交换肯定不能交换啊。
温软真想给他来一句“哥哥你要毁了这个家吗”，但是气氛不对。
她只能安抚，“什么？”
沈谕声音微不可察，“咬痕和别的。”
他眸光颤动，压抑着某种即将喷薄而出的情绪，“温软，闭上眼睛。”
温软想要起身，“哥哥，我不想毁掉我妈妈的婚姻，还有沈家名声。”
沈谕手臂如铁箍般把她圈在怀里。
沈谕陌生得可怕，温软抬头看着他的眼睛。
沈谕眼眸中的淡青紫愈发明显，神色带上了几分痛苦，“就这一次，好不好？”
温软还是心软，回抱他，“你以前怎么办？”
“……抑制剂。”
热水的热气蒸得沈谕眼尾泛红，搂着温软的手收紧了些，“但现在不行了，因为有你在。”
浴缸中的热水已经凉透，他身体却在渴望着温软的温度，目光挣扎又痛苦，“抑制剂没用了。”
温软有点无力，“我是正常人，怎么会影响你？”
就他的特殊体质，温软活那么久，就认识他一个。
“不一定要特殊体质才能影响我，契合……你的一黔…都让我……失控。”沈谕指尖插入他的发丝。
温软抓着他肩膀，不想靠近，“哥哥……喜欢我？”
喜欢也不应该那么失控啊？
沈谕身体轻颤，分不清是因为冷还是别的，嗓音沙哑破碎，“嗯，喜欢。”
温软有些无措，“你这样，我不知道怎么办。”
她不想沈谕那么难受，也不想发生点什么。
沈家不是普通家庭，有点什么，牵一发而动全身，影响太大了。
要是普通家庭，她也不管了。
沈谕都这样了，能忍吗？
不能睡，对沈谕亲亲抱抱还是可以的。
看着温软迷茫，沈谕恢复了一些理智，“试着喜欢上我，可以吗？”
浴缸里的水已经凉透，他起身拽过浴巾裹住温软，抱着走出浴室。
温软一声不吭，沈谕把她放在床上，扯过被子盖上，眸中情绪复杂，“对不起。”
他垂下头让人看不清表情，银白发丝散落遮住额间，“我有些失控了。”
他欲言又止，最终还是开了口：“怕我吗？”
温软摇头：“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办，你是我继兄。”
“如果没有这层关系？”
“没有如果，你的家庭也不是普通人，会影响很大。”
沈谕眸光一暗，想到温软身边的那些男人，心口泛酸：“他们呢？”
温软愣了一下，“什么？”
“赵景澜，蒋赞，江遇年……”沈谕每个名字出口都像在舌尖滚过一枚刀片。
温软：“他们不一样，我没有需要考虑的，我们父母结婚了。”
俗话不是，兔子不吃窝边草。
当然，她不是兔子，就是这么个理。
沈谕坐在床边，微凉的手指触上她的脸，“给我一些时间，我会处理好。相信哥哥？”
温软张了张口，却不出什么。
这根本不是相不相信的问题，也不是两个饶事。
她倒是没什么，沈谕不只是他自己，还有沈家，有自己的责任。
沈谕也继续，拿来干毛巾，修长的手指穿梭在温软的发间，动作轻柔，“头发还没干，会头疼。”
温软仰头，“哥哥为什么喜欢我，什么时候开始？”
她真的没感觉到，还以为他哥哥做得好。
沈谕擦拭的动作微顿，目光和她相接，“或许，是第一次见面。”
想到那些梦境，他沉吟片刻：“又或许，是在那些梦里。”
温软第一反应就是，沈谕也做春梦了，感觉也不是吧。
他在她心里形象要碎。
沈谕眼眸微垂让人看不清神色，手指攥紧毛巾，“一些不太合适的梦。”
温软更感觉自己猜对了。
沈谕坐在床边，“梦里，我们之间的关系，比现在更进一步。”
他银白发散落在额前，眸光潋滟，指尖插入掌心，“我们做了亲密的事。”
温软在犹豫要不要打断，但还挺好奇。
以后她跟沈谕还怎么相处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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