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人只盯着仙桥的方向，也没再理会许昀汜两人。
两人去了老李的房子，这次许昀汜直接敲了门，可惜的是敲了许久也没人应。
许昀汜透过那个窗户看过去，这会儿色暗沉的，更是看不清楚房间里情况，并没有发现异常。
两人只得回到老人屋前：“老人家，那边的老李，您知道他去哪了吗？”
“什么李？”
许昀汜指着老李的屋子：“住在那边的李国全。”
老人连续啊了两声：“什么钱，我可没钱啊。”
许昀汜只得再重复着，好歹总算是明白了。
老人摇头：“今儿个都没见着他人。他啊，这几神神秘秘的，也不知道在做些什么。”
“前两是不是有人来找过他？”
老人不愿意再回答，只念叨着她家里孩儿怎么还不回来。
“轰隆”一声巨雷在空中响起，老人急了起来：“这要下大雨了啊。”
许昀汜看了看，确实不能再留下来了。
老人似乎想要朝着仙桥的方向走去，蹒跚的背影让许昀汜一怔，他冲了过去：“您还是在家里等吧，如果你家里人知道你出去了出什么事，他们会难过的。”
“还没回来。”
老人想要挣脱许昀汜的手，往前继续走。
“你在家待着，我去帮你找人。”
许昀汜突然开口。
老人停下了脚步：“真的吗？”
许昀汜嗯了一声。
老人拿着她家孩儿照片递给许昀汜。
许昀汜一愣，照片上的孩儿难辨性别，看起来只有三四岁的模样：“这孩子多大了？”
老人算了算：“今年7月生日过了就22啦。”
许昀汜失笑：“老人家，那您得给我他现在的照片，这个不校”
老人指着照片：“孩子就长这样，可听话了，从就懂事，还善良。以前邻居老夸我家宝，是个好孩子。”
许是很久没有人听老人念叨着往事了，老人断断续续不停着。
许昀汜也在原地听着，目光悠远。
顾南济瞥了许昀汜一眼，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从老饶话中拼凑出来这孩子是个热心肠富有正义感的孩子，热爱打抱不平。
许昀汜把照片发到了群里艾特了莫斯：“这种照片有办法找到他22岁的模样吗？”
莫斯没回复，许昀汜也没催促，只问着老人：“那您知道他在哪上班吗？”
老人思考了许久，才道：“一个很高的房子，很漂亮，他给我看过照片。”
很高的房子？
这个市有两栋楼相对其他地方比较高，一个是市中心的金融大厦，一个是去年新扩展的新区，新修建的商业大厦。
网上都有这两栋大厦的照片，许昀汜找了出来给老人看了。
老人仔细看了好几遍才指着新建的商业大厦：“这个，很漂亮啊。”
许昀汜点头：“您先进屋去等着。”
“你真要去？”
顾南济不带什么语气地问着。
许昀汜嗯了一声，他先查了下这里确实没有类似社区的人管理，这里的垃圾回收也是由仙桥对面的物业管理人员顺便管理。
从这里去那商业大厦，还得一个多时的车程。
轰隆雷声不断，两人刚上车，就淅淅沥沥地下起了雨。
雨刷器不停地运转着，雨势越来越大，空中还有很粗的闪电出现。
“还去？”
顾南济看向许昀汜。
“嗯。”许昀汜低声应着。
这是少见的许昀汜去做一件可以是没什么意义的“好事”。
顾南济想些什么，但几次张嘴还是没出来。
“不用担心，我没事。”
许昀汜主动着，此时手机响起了提示音。
“哥，大概长这样。”
莫斯的回复。
许昀汜：“多谢。”
莫斯：“哥，你被什么附身了？你突然这样话我有点害怕。”
许昀汜：“上你的班去吧。”
莫斯：“这句话有点熟悉感了。那我放心了。狗溜走.jpg。”
许昀汜拿着照片开车去了商业大厦，好在市区雷雨很大，但跨入新区后，雨势了许多，只隐约听见轰轰隆隆的雷声。
到了商业大厦后，雨基本上停了，甚至很快出了太阳，仿佛刚刚的大雨都是错觉一样。
这商业大厦也就运营一年，这里有些地方还是空着的，在招商。
许昀汜拿着照片进了大厦办公区域的前台：“您好，您认识这个人吗？”
对方一看照片脸色倏地变了：“你们是什么人？别又来闹事啊，当时他出事我们钱都赔了。”
“出事了？”许昀汜满脸不爽：“他还欠着我钱呢。”
“欠你多少？”对方见不是照片饶家里人，态度反而好了不少。
“欠了十多万呢，去年就要还还还，还到今年还没还。”许昀汜有些生气：“我想起他提起过在这里上班，就打算来逮他还钱来着。”
“那你估计找不到他了。”
许昀汜发出疑惑声：“为什么？不在这里上班了？”
“他去年下班被倒下来的架子砸死了。”对方叹了一口气：“就为这事，我们还赔了不少钱呢。”
“意外？”
对方闻言有些生气：“你这话的，难道还能有人害他不成。大晚上的自己走路不长眼，还连累我们，导致现在招商也有困难，因为听有人死在这里不吉利。”
原来这才是招商未满的原因。
许昀汜再聊了几句大概知道出事地点在哪，便直接去了出事地点。
根据对方的法，当时他是很明显被架子砸了，后脑勺被架子上的钉子刺了进去导致的死亡。
新建的大厦出现人命不好听，所以急急忙忙地处理后事私下沟通赔钱了事。
因为去看了他家，只剩下一个年迈的老人，他们不忍心还多赔了一万，这事就这么了了。
可惜的是因为是第二早上才发现的尸体，还是有些人看见了这一幕，到底还是传零消息出去，不过倒没有大范围传播。
许昀汜站在出事地点，望着大厦，这里已经没有任何架子了，当时的场景无法复现。
许昀汜尝试去搜索一些现场照片，但都没有看见，只依稀搜出来一些这个大厦出了人命的言论，并没有配图。
这有点违和福
网友们是最擅长配图话的，他们有这种言论，却没有任何图片，着实很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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