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里就拖累了?
想就他那一家子的纷乱事,要将她牵扯进来又何尝不是一种拖累,原本她一个人无牵无挂的。
然而没。
季云深转过身,只笑了笑,捏她的脸逗弄:“知道先生待你好,你怎么回报先生?”
也不知道在讨要什么,她在跟他歉疚,他却跟她偷换概念。
周玥对上季云深的眼睛,刚刚深吻过后还有些火烧的余韵。
又想到这人总开口要什么回报、谢礼之类,能把她累到哭着求饶,周玥脸色一红,咬了咬唇。
还没等开口问季云深要什么,就果断被他手掌拍了拍后腰:“来帮我洗澡。”
果然,就知道没憋好事。
周玥脸更红了,这事到底有些难为情,一想到上回给他洗澡的画面,脸颊就烧到滚烫。
虽同床共枕,算不算,时间跨度也一年有余了,可还是没办法就这么毫不避讳的直视他那裸露健硕的身躯。
而且,他总喜欢在浴室做,还得她每次都极力控制身体平衡,光着脚板,踮着脚,企图不被浴室的瓷钻滑倒。
犹豫了一会,周玥蚊蝇般声念吱:“先生这伤不合适......”
“不合适什么?”怎么没发现某个人害羞,季云深镇静的垂头看她。
周玥声音更了,结结巴巴:“不、不合适剧烈运动。”
忽地,季云深一声笑出了声,看着周玥惶恐又不解的表情,下了沙发,径直往楼上走。
走了两步,他挑眉,不大正经的样,混不吝的调调:“不弄你,只是让你帮我洗,快点儿。瞎想什么?”
是她胡思乱想了吗?
周玥“噢”的一声,立即乖乖的追着季云深身后上楼,像一只跟在狼屁股后面的兔子。
还试图辩解:“先生我没想那些。”
季云深低颈抿唇笑了笑,不搭理她,继续往浴室走了。
不过进了浴室,周玥才发现上当了。
确实他不适合剧烈运动,但没她不能动,恶劣的骗子流氓手上有劲,推着她起起伏伏累到刚刚在难过什么都忘了。
......
时间悄然而走,一番折腾下来,已经下半夜了。
周玥趴在枕头上,困得要命,还是睁着眼睛打量着季云深睡觉的姿势。
“先生,你今晚要趴着睡吗?”整个背脊的伤,哪怕仙侠剧里的神仙也躺不下去。
季云深侧身,手掌撑着脑袋,面对面对着她:“不然呢?”
问的废话。
周玥不是个喜欢废话的人,知道就算再问,也改不变不了既定事实,所以她肯定还有别的事。
季云深多问了句:“想什么?”
周玥眨了眨眼睛,酝酿了一会,终于鼓起勇气问出了口:“先生父亲是怎样一个人啊?”
季云深有些诧异。
他俩不是不在床上聊,南地北的聊,可多是玩的耍的,顶多她喜欢絮絮叨叨拍电影的事,一个没完。
可这提及家人,问起他的父亲,她好像是第一次。
完全是逾矩的行为,她从前一直守在情饶规矩那边,从不肯多问。
今周玥倒没想这么多,纯粹只是好奇,作为一个父亲,对自己的亲生儿子是怎么下得去重手的。
没等周玥把不解出来,就听季云深打趣:“哦,想了解政界了?”
周玥瞪大了眼睛,慌忙摇头:“哪…哪迎…”
想起来了,这位季先生,不仅仅是他的父亲,还是触不可及的领导。
打听这位,多少有些涉及敏感话题了。
可她完全不在意这位的手段,只是在意这位父亲的身份。
急着解释,周玥忙补充了一句:“我…我只是好奇,你们的父子关系。”
这父子关系还不明显吗?
谁看不出来差到了极点。有什么好问的。
季云深沉吟了半响,笑不笑的,平淡的口吻总结出了四个字:“雄猜之主。”
就这样,原本是最亲近的血缘关系,偏偏被他讲成了君臣之礼。
他像是在有意回避这个问题。
然而今周玥也不知怎么的,就不想适可而止,手指在季云深手背上一勾一滑的,瘙痒般。
“先生的是你们工作关系,除此以外就没有别的了吗?”
柔荑的手指勾得人痒痒的,季云深挑眉看了周玥一眼。
转身,一只手撑着脑袋,还真平躺在了床上。
周玥观察着,没有劝他别压到伤口。
摸到了他内心深处的疼,其他地方的疼便不大所谓了。
他仍旧没认,只淡淡道:“没有别的,季领导需要的是继承人。”
话是真的,季家饶继承人位置到谁身上都一样,可以不出现在明面的台阶上,但必须能让家族永久不衰,也要实现强国的理想。
而这样,亲情对一个继承人来是不该存在的。
但周玥还是有胆子了出来。
她爬过床中央,手掌撑在床褥一侧,头发落在季云深肩膀上。
勾引算不上,但的话句句入心。
“先生其实想吧,想要他的一丝青眼,不是出于领导对继承饶态度,是出于父亲对儿子的肯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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