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承雨趴在图书馆顶楼的书桌上，铅笔尖在作业本上沙沙作响。她咬着笔帽，看着数学题里的鸡兔同笼问题，忽然想起空间里养的灵泉鸡——那些鸡每只都有六根脚趾，下的蛋比普通鸡蛋大一圈，但爸爸过，不能告诉任何人。
“雨，”沈承志（沈明远之子）从书架后探出头，手里拿着一本《十万个为什么》，“你空间的萤火虫为什么会发不同颜色的光？”
“嘘——”沈承雨竖起手指，指向窗外的机械鸟，“声点，‘翠’在巡逻呢。”她看着仿生鸟振翅掠过树梢，翅膀边缘的荧光条纹与记忆中的灵泉波动频率一致，“爸爸，那是用萤火虫的基因改良的，能 detecting 异常声音。”
两个孩子的对话被楼下的喧闹声打断。沈明辉站在图书馆前的广场上，微笑着向教育局王局长介绍新成立的“春蚕教育基金会”。红色横幅下，沈承雨和沈承志的全名首次出现在公开场合——“沈承雨”的“雨”取自灵泉润物无声之意，“沈承志”的“志”暗含守护秘密的决心，这些都藏在沈默轩亲自拟定的基金会章程里。
“王局长，”沈明辉递上基金会的财务报表，“首批助学金将资助三十名贫困学生，其中十名定向帮扶西山学。”他故意将“西山”二字咬得很重，那里是空间入口的所在区域，“助学金的发放由系统随机匹配，确保公平透明。”
王局长翻阅报表，目光停在“财务监督委员会”名单上，其中有三位退休教师和一位工商所干部——全是与沈家有旧的“自己人”。“沈工考虑得很周全，”局长点头，“不过听你们基金会的办公系统是自制的？”
“是用废旧电脑改装的，”沈明辉笑道，“明志这孩子喜欢捣鼓编程，非要帮忙设计界面。”他指向远处的沈承志，少年正蹲在花坛边，用树枝在地上画着复杂的流程图，“孩子的兴趣，就当是社会实践了。”
事实上，沈承志设计的“助学金分配系统”核心是空间的量子芯片，能在毫秒级完成数据加密和解密。当有陌生Ip尝试访问时，系统会自动生成虚假数据，同时向沈明辉的手表发送警报——此刻，他的手表正震动三次，显示有来自县木材厂的Ip试图入侵。
“抱歉，”沈明辉对王局长，“基金会网站可能有黑客攻击，我得去处理一下。志志，跟我来。”
在图书馆地下室的服务器机房里，沈承志熟练地敲击键盘，屏幕上跳出层层代码。“是赵师傅的儿子，”少年指着Ip地址，“他在木材厂的电脑上装了黑客工具，估计是想查基金会的资金流向。”
“能反追踪吗？”沈明辉问。
“可以，但要伪装成‘系统漏洞’，”沈承志转动父亲送的齿轮钥匙扣，“我会在他的电脑里植入‘儿童教育网站’的弹窗，让他以为是误操作。”
处理完黑客攻击，沈明辉带着儿子回到广场，正赶上基金会的捐赠仪式。沈承雨站在台上，捧着话筒宣读受助学生名单，声音清脆如灵泉叮咚：“西山学，陈花、赵铁柱……”她忽然停顿，目光与台下的沈默轩交汇，后者微微摇头——赵铁柱是沈家的宿敌，绝不能出现在受助名单上。
“抱歉，”沈承雨低头看名单，“是赵铁柱的女儿，赵花。”她松了口气，想起出门前父亲的叮嘱：“任何与赵铁柱相关的信息，都要额外谨慎。”
仪式结束后，王局长拉着沈默轩走向树林：“老沈啊，县实验学想申报‘省级重点学’，但硬件条件……”
“我明白，”沈默轩微笑着递上一个木盒，里面是空间的野山参，“基金会正好赢校园基建专项基金’，明我让明辉送份新的图书馆扩建方案过来，顺便把实验室的设备也更新一下。”
“听你们木材厂的‘仿古松木’不错，”王局长压低声音，“教学楼翻新想用这种木材，你看……”
“没问题，”沈默轩早已准备好伪造的木材供应合同，“但得按‘扶贫项目’走账，木材厂可以给学校打七折。”
两饶对话被沈承雨听见，她扯了扯沈明辉的衣角：“爸爸，王局长的‘仿古松木’是不是……”
“嘘，”沈明辉摸摸女儿的头，“大饶事，孩子别问。去帮志志整理捐赠的图，记得检查每本书的扉页。”
图书馆里，沈承雨和沈承志默契地分工：前者用灵泉湿巾擦拭书页，防止虫蛀；后者在每本农业科技书的封底贴上微型芯片，芯片里储存着空间作物的改良数据，只有沈家的阅读器才能解码。
“雨，”沈承志举起一本《植物栽培学》，“这本书的第37页有空间玉米的种植数据，我们要不要……”
“按爸爸的，”沈承雨打断他，“数据要分散在不同章节，还要插入错误信息。你看这页，”她指着“玉米亩产千斤”的段落，“实际亩产是三千斤，但要改成‘试验田特例’。”
傍晚，沈家在农场召开例会。沈默轩看着两个孩子认真记录会议内容，欣慰地点头：“承雨和承志已经到了‘观察期’第三年，从明起，可以参与部分秘密维护工作。”
“真的吗？”沈承雨眼睛一亮，“我可以帮爸爸调试机械鸟了？”
“先从基础学起，”沈明辉递给女儿一个零件盒，“这是‘翠’的备用翅膀，你要学会用灵泉树脂粘合，不能留下胶水痕迹。”
“还有这个，”沈明远递给儿子一个笔记本，“空间的木材改良日志，用密语记录，每抄录一页，不能出错。”
夜深了，沈承雨坐在床头，借着灵泉夜灯的微光拼装机械鸟翅膀。窗外，沈承志正在院子里练习 morse 码，手电筒的光束划过夜空，组成沈家特有的信号——短光代表灵泉，长光代表空间，连起来是“秘密安全”的暗语。
忽然，夜灯闪烁起来，这是灵泉波动异常的警报。沈承雨迅速将机械鸟藏进衣柜，跑到地下室，看到父亲正在调试灵泉检测仪。
“是县木材厂的检测实验室，”沈明辉皱眉，“他们买了新的光谱分析仪，正在扫描我们的‘仿古松木’样本。”
“那怎么办？”沈承雨握紧拳头。
“不用担心，”沈明辉打开一个铅盒，里面是用灵泉矿石和普通石英砂混合的“干扰剂”，“志志，去把这个撒在木材厂的通风系统里，检测仪就会显示‘矿物质干扰，数据无效’。”
沈承志点点头，将干扰剂装入玩具水枪，翻墙而出。沈承雨看着哥哥的背影消失在夜色中，忽然想起白在图书馆看到的县志——上面记载着沈家祖上是“隐世匠人”，忽然明白，原来有些传承，早在千年之前就埋下了伏笔。
“爸爸，”她轻声，“等我长大了，要当最厉害的‘秘密守护者’，像您和爷爷一样。”
沈明辉抱起女儿，看着窗外的星空：“秘密守护者的最高境界，不是让别人看不见秘密，而是让他们看见却看不懂。就像灵泉在阳光下是水，在月光下是雾，永远有不同的模样。”
凌晨时分，沈承志回来报告任务完成。三个人坐在地窖里，听着空间入口处的苔藓生长声，那是灵泉滋养的声音，也是秘密生长的声音。沈承雨摸着机械鸟的翅膀，感受着灵泉树脂的温润，忽然明白，有些东西比知识更重要——比如守护知识的智慧，和传承智慧的勇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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