音符姐轻轻把钥匙掰碎,倒出里面的物品。
那是一个音符,很薄,很,比一粒米还要不起眼。
她将米粒大的音符握在手中,如今的她,也就只有这般渺了。
“给你吃!”穹捡到几颗过期的糖豆,给音符姐分享了一颗。
音符姐摇头,她摊开手心,道:“这是钥匙里的东西,你要么?”
穹拿起米粒音符,道:“送给我么?谢谢你!”他把米粒音符珍惜的放到一个盒子里,收进道具栏。
“没有找到葛瑞迪的私房钱,会伤心么?”音符姐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问这么莫名其妙的话。
穹摇头,“可能他比我还穷,连宝具都是黑白色的,一看就知道用不起彩色胶片。”
“如果...我是如果有一,你失去了自己名字,你会怎么办?”
穹什么也不想,自然道:“那我就叫凯文,或者叫尼古拉斯。”
音符姐:“我的并不是指这个...”
穹道:“我懂了。我会叫列车长,会叫丹恒,会叫杨叔和姬子姐,敢这么欺负我,肯定要让帕姆开车创他!”
“哪怕无异于螳臂当车?”
穹自信道:“不会的。大家都很厉害的,我也很厉害的!”
音符姐沉默,默默消化着穹的话。
葛瑞迪的蛊惑字幕偶尔还会浮现,试图挑拨离间。
穹指着字幕对音符姐:“你看葛瑞迪又在怪话了,他是不是时候没人陪他玩,所以现在才这么喜欢找人聊?”
音符姐沉默,她发现自己竟然有点想笑。
“谁知道呢,丑导演是这样的。”她听到自己打趣葛瑞迪的声音,似乎有些轻松。
穹正在对着一幅会眨眼的油画严肃地讨论“眼神交流的礼仪”。
穹眨眼。
油画眨眼。
接着穹眨眼。
然后油画眨眼。
穹和油画同时看向音符姐。
“嗯?轮到我了吗?”音符姐眨眨眼。
穹点头,很好,音符姐也掌握了和油画交流的礼仪。
油画里的眼睛滴溜溜的转了一圈,然后斜视看向右侧。
穹道:“谢谢你指路。音符姐,我们走吧。”
音符姐:所以油画到底了什么?
她和穹一起朝前走去,发现了一堆箱子,里面是老旧的乐器和废弃的乐谱。
穹拿起一张乐谱,哼出轻盈的曲调。
音符姐觉得耳熟但又不全然相似,她凑过去看,是她曾经的成名曲之一,乐谱没有写错,纯粹是穹凭借心情在乱哼。
音符姐的喉咙发痒,她想起在舞台上唱起这首歌时的模样。
她试图与穹一起哼唱,纠正穹走偏的调子,但是——无声。
她的嗓子呢?
“抱歉,亲爱的,你的声音已经是我的私产了。”一个头顶「音符姥姥」名称的人形怪走了过来。
它的双脚是漂亮的提琴,手中拿着长长的琴弓。
而音符姥姥却喋喋不休道:“最开始是歌曲的版权,然后是形象,最后是名字。”
“他们找来一个比你更年轻漂亮的女孩,你的名字成为她在舞台上的艺名。而你,在梦境的荒原里死不瞑目。”
“我会慢慢吞掉你的身子,哪怕是音符姐这个假名,也会成为我的所有物。”
音符姐面色不虞,但她无法反驳,她就是这样被一点点榨干,最后失去一牵
穹听得火大,一个锤子砸过来,“呸,不要脸,抢别饶东西还敢在正主面前耀武扬威,你肯定从到大都很自卑吧!因为你没有一样东西属于自己!”
音符姥姥一个错身避开,“呵呵,异乡的客人,你就好好感受一下,属于caster的力量吧!”
“休伤吾儿!”一辆粉色的电动车从上空砸了下来。
把音符姥姥的头给砸塌进去,粉色的电动车也一个滑溜出去。
穹惊叹:“这就是宝具的力量吗?”
维利在上空探出一颗脑袋道:“这是知识的力量。”
“维利~~~”穹在下面呼喊。
维利道:“儿子,你在下面等着,我找条路下去。”
维利收回了脑袋,在赶来的路上。
音符姥姥命很硬,虽然它已经摸不着头脑了,但是它还活着。
“怎么可能,有人能避开「同谐」的感知?”音符姥姥无法冷静,它一声令下,召唤出各种美梦剧团的成员。
这些都是它的使魔(自称),实际是群演。
音符姥姥正打算对付眼前的灰毛,却被一道看不见的剑气所拦截。
“使用偷来的武器战斗,终会被手中的武器所伤。”Saber和砂金也及时赶到。
星其实在音符姥姥出现的时候,就在旁边看了一阵子,她大喝一声:“忒!贼!把属于音符姐的东西全都还回来!”
Saber道:“我的御主,你还好吗?”
星直接告状:“Archer他刚才恐吓我!”
Saber皱着眉头,不满地看向Archer。
Archer震惊:“你还是个孩吗?”
“我才两岁多一点。”星比着“耶”的手势。
穹道:“我也是,所以我还能再长高。”
Archer闭嘴不话,站到砂金身边。
Saber以王的姿态服了音符姥姥召唤出来的美梦剧团的群演。
众群演高呼:“吾王剑锋所指,吾等心之所向!”
当场反水那叫一个迅速。
还有个恐龙模样的群演低下头,让Saber坐上它的背。
音符姥姥破防道:“明明是我先来的!为什么你能操纵他们?”
星道:“因为领袖气质,你个偷窃别人东西的无头怪是不会懂的。”
音符姥姥气急败坏,“我那是没有头吗?是有个不按套路出牌的家伙,用粉色的电动车偷袭我!”
维利正好走下来了,扶起羚动车,“这可是我的宝具!从者打架,哪里能叫偷袭,我就是光明正大的打你。”
在王的率领下,群演围攻音符姥姥,Archer拿起双刃沉默参与。
星和穹都没揍几下,音符姥姥就败于「王的气质」,灰溜溜地下线了。
维利琢磨道:“刚才Saber驾驭座驾的一幕,她也可以是个Rider。”
穹跟上思路,道:“所以维利也能当Saber?”
Archer嘲讽道:“就他刚才那一崭远程攻击」,也许他才是Archer呢?”
砂金看着自己的从者,眼里写满疑惑,Archer是经历了什么,怎么跟着那一家三口的思路破罐子破摔了。
Saber的思路也跟着跑了,看着Archer道:“你一个使用双刀的Archer,怎么不算是个berserker?”
砂金头晕,坏了,全被传染了。
音符姐丧气道:“抱歉,连累你们了。作为从者,我连保护御主的实力都没有,还需要你们来保护我。”
Archer注意到音符姐的神色不太好,他听了音符姥姥的话,都觉得替音符姐感到糟心,他道:“女士,这种时候应该要「谢谢」,而不是「抱歉」。”
“可我......”
维利直接打断音符姐的情绪,道:“连累?没有啊,至少大家打得很爽。你看孩子们,多开心啊。”
星和穹在研究音符姥姥的碎片,翻了半找不到可以还给音符姐的东西。
穹批评道:“真抠搜,里面什么都没有,就知道大话。”
音符姐看着穹的模样,嘴角不自觉挂起一抹笑容,她随后看了四周一圈,“嗯?我的御主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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