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海楼他们没意见,反正张蛇也是张家人,长寿本来就是张家饶特征,张蛇作为张家人来,的确可以试试换血。
“你瞎,今晚海秋过我长见识了,我不听你的。”张蛇完全不受打击,自顾自往自己的房间回去。
“海盐,刚才你问族长他们来厦门做什么?”张海侠问道,“你忍得住不问?”
“没问,族长惜字如金,感觉问了他也不会告诉我。”
张海娇又道:“急什么,族长他们刚到厦门,过几不定海秋就会跟我们了。”
三人讨论了一会儿,发现实在猜不准张起灵的心思,直到各自回去休息,都没有讨论出一个定论。
翌日。
张海楼踩着晨雾往顶楼上去,刚推开台的铁门,赫然看到一个人坐在台的围栏上。
“海秋?”
方秋水回头看人,她嘴里叼着的烟已经抽到一半,显然已经在这里坐了好一会儿,“早。”
“早上好。”张海楼上前来话,“起这么早?”
“认床,昨晚没睡着。”
闻言,张海楼才注意到,方秋水大衣上蒙着薄薄的雾水,他立刻又意识到问题所在。
方秋水在糊弄自己。
早年随着抗日队伍打仗,方秋水不可能有认床的毛病,很多时候她不定都是睡在战壕里。
风中的烟草味很重,张海楼拿出自己的烟,“要不要抽我的?”
方秋水拿过铁盒子看,发现还是之前那只,“你倒是长情啊,居然能用这么多年。”
“我这盒子可不是一般的铁盒,是用古银打造,上面的纹路是我一刀一刀亲手刻出来,功夫很大的。”
“是挺精致的,海琪手里那只也是你打造的吧?”
“对啊。”
“手艺不错。”方秋水把盒子还回去,她望向远处的海上,海平线上已经能看到金色的波纹,太阳就要升起了。
“海秋,你...没事吧?”
“你是问什么事情?”
“我不知道,但我看你好像有心事,和张家有关吗?”张海楼在心中叹气,昨晚他都想好了,自己不要开口询问,结果见到方秋水又控制不住问了。
“到张家。”方秋转头看他,“海楼,现在好像没有张家了,你还要继续振兴吗?”
“东北的张家人,全都——”张海楼话音又收住,“那现在是只有族长和海秋你?”
“其实还有点人,但后来我们都散了,打仗的时候顾不上,有些人随着队伍去了其他地方,后来也没再见过。”
这些事情聊起来太过沉重,二人渐渐沉默下来,太阳已经升起,照得人几乎要睁不开眼睛。
“没事,其他族人以后肯定能慢慢找到,反正族长还在,那张家就还不算散了。”
“心态很好,继续保持。”
“那是自然,我的心态一直都很好。”话到这里,张海楼还在偷偷观察方秋水的神色,他还是觉得方秋水看着有心事。
安静没一会儿,张海楼再次开口。
“海秋,你...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?要不要聊一下,我给你出出主意?”
听出张海楼心翼翼的口吻,方秋水反而笑了,她叹一口气,却没有什么。
“难道是——”
“你再话我会把你从这里丢下去。”
张海楼果然闭上嘴,他很早以前已经深刻认识到,自己在方秋水手下撑不了几分钟。
方秋水拿过他手里的盒子打开,点起烟刚抽一口,立即发现这烟和外面买的不一样。
【宿主,摸你右边的口袋,刚申请到的新道具。】
【怎么突然给我这个?】
方秋水从口袋里摸出来一枚花牌,样式和她以前那枚相同,但并没有刻着名字。
【上次给你申请的道具快过期了,所以先给你申请新的,没想过这次那么顺利。】
【真是我的好雀儿。】
边上张海楼用余光偷看,他好奇又不敢问。
“这不是你家族长送的定情信物。”
“我没有它是,海秋你不会又想找理由揍我吧?”
“你的表情在这么。”方秋水把道具放回去,让系统帮她用上,“而且你家族长没送过我定情信物。”
“难怪你们还没成亲。”
“他什么都跟你吗?”方秋水反而疑惑了,发现张海楼比张起灵还关心他们的终身大事,“你是又要给他出主意?”
“没有没有,绝对没有!”张海楼连连摇头,“时间不早了,我去给大家做早饭!”
张海楼跑了之后,麻雀才重新飞出来,刚才它感知到有人靠近,才先一步回到站台里。
【宿主,要不我们回去吧,你在这儿坐了一晚上,衣服都被露水打湿了。】
【我在想时间为什么过得那么慢,我这个岁数,应该算是张家里的老年人了,他们活那么久不闲得慌吗?】
【有吧,不过他们要做的事情很多,不定还会觉得时间不够用。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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