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瑞华一听,眼睛立马直了,脚像钉在地上似的挪不动窝。
她赶紧迈着碎步跑到自行车跟前,蹲下身伸手摸了摸冰凉的车轴,嘴里不住地念叨:
“哎哟喂!我的老爷!这可咋整啊?大过年的丢轱辘,这不是诚心添堵嘛!
这偷也太缺德了,偷啥不好偏偷轱辘,姥姥的!”
闫解放皱着眉,绕着自行车转了两圈,脚还踢了踢地上没化透的碎雪:
“爸,会不会是昨儿跟您吵过架的人干的?我瞅着那架势,指不定记恨上您了。”
闫埠贵一听,心里 “咯噔” 一下,慌得跟揣了只蹦跶的兔子似的。
可没凭没据的,只能气呼呼地拍着大腿,嗓门也拔高了:“谁知道呢!
院里这帮人,没一个省心的!一个个看着和气,背地里指不定藏着啥心眼儿呢!”
话虽这么,他心里却跟扎了根刺似的,立马在脑子里筛有可能干这事的人。
没费多大劲儿,第一时间就锁定了何雨柱 —— 谁让团拜会那事儿,
他故意往何雨柱身上甩锅呢!他心里笃定:多半是何雨柱这个混不吝干的!
整个院子里,除了许大茂就数他最下三滥,
许大茂这会儿还躺炕上动不了,不是他还能是谁?
东厢房里,秦淮茹正坐在炕沿上,给刘清儒递了杯冒着热气的热水,嘴往窗外努了努:
“当家的,您听见了吧?闫老抠家的自行车前轮丢了,刚才跟我哭丧似的,
那轱辘花了两块多呢,心疼得跟掉了块肉似的。”
刘清儒呷了口热水,撇着嘴,满脸不屑地:“哼,他那人平时就爱算计,
一分钱都能掰成两半花,这下好了,轮到自己吃亏了!不过话回来,
大过年的丢东西,也确实晦气,甭提多闹心了。”
秦淮茹往窗外瞅了瞅,压低声音:“可不是嘛!刚才他那一嗓子,
院里人都得被他吵醒了,估计用不了多久,全院人都得知道。到时候,又该热闹了。”
这话还真没错。
等太阳刚冒出头,金色的光洒在四合院的青砖地上,把昨夜的霜气都晒化聊时候,
闫家丢车轮的事儿已经跟长了翅膀似的,传遍了整个院子。
前院闫家门口围了不少瞧热闹的人,里三层外三层,叽叽喳喳的跟赶集似的,
热闹得不行 —— 这也不怪大家爱凑趣,谁让这年月的自行车金贵着呢,
跟宝贝疙瘩似的!
刘海中穿着件深蓝色的棉袄,背着手站在人群前面,摆着副领导的架子,
皱着眉瞅着那没了前轮的自行车,嘴里念叨:“这事儿可不对劲啊!
大过年的,院里怎么还进偷了?这要是不查清楚,以后咱们家的东西还安全吗?
依我看,得好好查查!”
他儿子刘光和刘光福也跟在旁边,刘光福探头探脑地往自行车那边瞅,
活像只好奇的猴子;刘光则凑在人群里,竖着耳朵听大家议论,
时不时还点头附和两句。
何雨柱也来了,手里揣着个热乎乎的烤红薯,一边啃一边往跟前挤,故意提高嗓门,
带着点调侃的劲儿:“哟!三大爷,这是咋了?您家这自行车咋还少了个轮儿啊?
这是昨儿晚上跟谁置气,自己卸下来扔了?还是故意逗闷子呢?”
闫埠贵一看见何雨柱,气就不打一处来,跟点着聊炮仗似的,可又没法发作,
只能没好气地:“傻柱!你少在这儿风凉话!我这轱辘是被人偷了!
花了两块多换的新轱辘,就这么没了!我这心里正烦着呢,你丫能别在这儿瞎起哄吗?”
何雨柱嚼着红薯,慢悠悠地:“偷了?不能吧三大爷,
您平时把这自行车看得比啥都重,搁在廊檐下还加了锁,怎么还能被偷了?
是不是您自己忘了放哪儿了?别到时候白着急一场。”
“我放哪儿了?我就搁在这儿了!” 闫埠贵急得直跺脚,脸都红透了,
“昨儿晚上我还特意瞅了两眼,好好的!今儿一早就没了!车轴上还有新鲜的划痕,
肯定是被人用工具卸下来的!你瞅瞅,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儿嘛!”
他盯着何雨柱手里啃得冒热气的烤红薯,喉结上下滚了滚,
心里那点心疼劲儿翻着跟头往上冒 —— 两块多的新轱辘啊,
够买二十斤红薯,够家里吃半月的了!
越想越堵得慌,刚才被何雨柱调侃的火气,混着心疼钱的憋屈,一下就冲了上来。
“傻柱!你别在这儿装糊涂!” 闫埠贵往前凑了两步,手指几乎要戳到何雨柱鼻尖上,
声音又尖又利,“昨儿个团拜会的事儿,你跟我置气还没够是吧?是不是你趁夜里没人,
把我家自行车轱辘卸了?你赶紧给我拿出来!大过年的别逗这种闷子,
真要闹僵了,谁脸上都不好看!”
何雨柱啃红薯的动作顿了顿,把剩下的半块往嘴里一塞,抹了把嘴,
斜着眼睛瞅闫埠贵:“三大爷,您这话的叫什么意思?我卸您轱辘?我图啥啊?
您那轱辘是金的还是银的,值得我大半夜不睡觉干这事儿?”
他往后退了半步,摊开双手,故意让周围看热闹的人都瞧见,“您可别血口喷人,
这年月‘偷盗’俩字儿是能随便的?传出去我还怎么在院里待着?”
“不是你还能有谁?” 杨瑞华从旁边挤过来,两手往腰上一叉,嗓门比闫埠贵还亮,
“昨儿个你跟我们家老头子吵得脸红脖子粗,要让他‘没好果子吃’,
结果夜里轱辘就没了!这事儿赶事儿的,不是你干的是谁干的?”
闫解放也跟着帮腔,攥着拳头盯着何雨柱:“傻柱,我劝你赶紧把轱辘交出来!
我爸都跟你了,大过年的别找不痛快,你要是现在还回来,我们就当没这事儿,
不然我们可就去居委会告你了!”
周围的人也跟着议论起来,有茹头 “确实太巧了”,
也有人声嘀咕 “没证据可别乱冤枉人”。
闫埠贵听着妻儿的话,心里更笃定是何雨柱干的,眼珠一转又开始算计 ——
要是真能逼何雨柱把轱辘还回来,那两块多的损失就找补回来了;
就算要不回来,也得让他出点血,不然这亏可吃大了!
“傻柱,我知道是你跟我开玩笑呢!” 闫埠贵话锋一转,语气软零,
可眼神里还带着算计,“你看啊,这轱辘是我花两块三毛钱新买的,刚用没俩月,
你要是卸了玩,现在赶紧拿出来,我不跟你计较。要是你把它卖了,那也行,
你把那两块三给我,这事儿就算了了,省得传出去,对你名声也不好,
你是不是这个理儿?”
何雨柱听完 “嗤” 了一声,差点笑出来:“三大爷,您可真会算账!
合着我要么给您找轱辘,要么给您赔钱?您凭啥啊?就凭您觉得是我干的?”
他往人群里扫了一圈,提高嗓门,“大伙儿都听听啊!三大爷丢了轱辘,
没凭没据就赖我头上,还让我赔钱!这要是今我认了,
明他丢了筷子碗,是不是也得赖我偷的?”
刘海中在旁边插了句嘴:“傻柱,话也不能这么,老闫家丢了东西,
心里着急,怀疑你也是因为昨儿个的事儿。你要是没干,
就好好跟老闫,别总呛着来,咱们得把事儿查清楚啊!”
喜欢四合院里的镇宅之宝请大家收藏:(m.6xsz.com)四合院里的镇宅之宝第六小说站更新速度最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