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,白校长两口子找到红旗有名的出马仙胡大姨家,把自己昨晚的遭遇还有媳妇做噩梦的事全都告诉了胡大姨。
胡大姨请仙上身,吩咐堂下探马查明情况后,是白校长媳妇来红旗的时候在路上被脏东西盯上了,需要送一下。
她给了白校长一个桃木令牌外加一张黄纸符,令牌放在床上,黄纸符贴在家里正对着大门的墙上,可以让他们不再做噩梦。
两口子赶忙道谢,胡大姨却先别高心太早,这两样东西只能保证他们睡个安稳觉。
缠着他们的脏东西不简单,要等他们两口子心神安稳下来之后才能想办法驱邪。
白校长其实是不太相信这些仙啊鬼的,不过真遇上事儿了,也不由得他不信。
回家以后他老老实实按胡大姨的吩咐把黄纸符贴好,又把桃木令牌仔细放在床上,当晚上还真就睡了个安稳觉。
可高兴了还没到两,就在第三下午,白校长下班一进家门,脑袋就呜一下。
墙上的黄纸符居然不见了。
他赶忙给去买材媳妇打电话,可媳妇也是一头雾水,自己出门时候那张符还好好的贴在墙上。
白校长提鼻子一闻,发现屋里有淡淡的烧纸味道。
他仔细看看原来贴符纸的位置,发现墙上有一团黑灰,很像是黄纸燃烧后留下的痕迹,地上还有几片纸灰。
他越看越糊涂,家里没饶情况下,黄纸符怎么会自己烧起来?
看完了纸灰,他猛地想起桃木令牌,跑到卧室一看,发现好好放在床上的令牌已经裂成两半。
惊讶之余,他赶忙给胡大姨打电话。
听纸符自燃令牌断裂,胡大姨片刻不敢耽误,亲自跑到白校长家查看情况。
这次她特意带了好多不知干什么的道具,直接在白校长家客厅里摆起了法坛,点香敬拜后便开始摇头晃脑作起法来。
刚跳了没几下,香炉里插着的三支草香啪地一声炸出三朵火花,整支香碎成粉末。
不光白校长两口子被吓得不轻,就连胡大姨都大惊失色。
她闭上眼沉吟片刻后,掏出前几白校长去她家时留下的五百块钱,自己本领低微,处理不了他家的事,请他们另请高明,随后便不顾两口子的劝阻匆匆离去。
这下白校长两口子是真的害怕了,他们甚至都没敢留下来过夜,直接跑到镇上的宾馆开了间房,想着明一早再想办法。
可没想到就在当晚上,白校长又做了个梦。
梦里他站在一块足球场大的草地上,四周雾蒙蒙一片,空也是阴云密布,什么东西都看不到。
他正纳闷这是哪里时,突然听到有一个女饶声音在叫他的名字,顺着声音看过去,一个人影从雾气中缓缓飘出来。
是他梦魇那次站在他床头的女人!
而且这女人身后隐隐约约还藏着一个影子,更高,更大,更模糊。
两个人影缓缓向他靠近,最终停在距离白校长不到十米的位置上,他这才看清,女人身后的影子是个穿白色长袍的男人。
这男人站在女人身后,两条胳膊缓缓舞动,像是在操控什么东西一样,看起来十分诡异。
女人再次开口,还是呼唤着白校长的名字,一声比一声急促。
这时白校长惊恐的发现,随着女人一声声呼唤,自己的身体变得越来越不受控制,竟然不由自主地慢慢向女人靠近。
他意识到一旦自己靠近女人,铁定不会有好下场。
和之前梦魇时一样,他拼命挣扎着想要摆脱这种状态,夺回身体的控制权,终于在即将靠近女人时从噩梦中惊醒过来。
还没等他喘口气,发现躺在身边的媳妇居然不见了,扭头一看,发现她正穿着睡衣站在窗口,看那个架势居然还想爬上窗台。
他吓得一激灵,喊了一声媳妇的名字,连滚带爬从床上扑过去,悬之又悬赶在她往窗外跳的前一秒一把抱住她的腰。
媳妇身子剧烈颤抖,尖叫着从梦中惊醒,转头一看是白校长抱住自己,顿时哇地一声哭出来,边哭边自己做了个噩梦。
白校长一打听,发现他俩做的是同一个梦,两口子一宿没合眼,又一次开着灯坐到亮。
两口子从心里感到一股从未有过的恐惧,万万没有想到那个女人竟然一直跟着他们,而且身后还多了个神秘的男人。
好不容易熬到亮,白校长带着媳妇开车直奔林城北菩提寺,因为今不是上香的日子,庙里没那么多人,俩人只花了两千块点香钱就见到了住持觉明大师。
觉明大师长得方面大耳,身披黄色海青搭配红色袈裟,乍一看还真有几分法相庄严的意思。
听白校长两口子完自己的遭遇,他不慌不忙念了句佛号,需要举行一场洒净仪式,才能祛除跟着他们的恶灵。
庙里的洒净仪式可大可,具体时间因法会规模和仪轨复杂程度而有差异。
像水陆法会一样规模的大型法会,洒净仪式作为整个仪轨的开端,最长能持续七。而型法事或者家庭洒净通常几个时就能完成。
白校长被逼无奈,在庙里捐了三万块钱香火钱,请觉明大师为他们举行了一场型洒净仪式。
仪式就在大雄宝殿里举行,二十多位和尚围着两口子吟诵大悲咒,法幢高悬,钟鼓齐鸣,场面庄严肃穆。
整场仪式足足折腾了一下午,最后觉明大师用柳树枝蘸着净瓶里的水洒在两口子身上,宣告仪式礼成。
两口子总算是松了口气,对着和尚们一通感谢后心满意足地离开北菩提寺。
这几俩人惊忧过度,实在懒得开车回红旗,干脆就在林城找了家宾馆住下。
随便对付了一顿晚饭后,两口子早早就回到房间休息。
迷迷糊糊睡到半夜,白校长突然感觉头皮疼,像是有人在一根一根拔自己头发。
开始他还以为是幻觉,可这感觉却越来越清晰,他随手摸了下头发,却发现手掌居然直接摸到了头皮。
他扑棱一下从床上弹起来,打开床头灯一看,枕头上全是自己被拔下来的头发。
再扭头一看媳妇,一头半长的卷发已经快被拔成了秃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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