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茵点零头,转身离开了宗灵宫。李无双看着她离去的背影,心中五味杂陈。他知道,自己或许再也见不到她了,这一别,可就是永别了。
李无双站在宗灵宫的门口,望着徐茵渐行渐远的身影,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酸楚。
他回想起与徐茵共事的日子,那些并肩作战的时光仿佛还历历在目。然而,如今她却要为了母亲的安危,不定得要去葬送自己的生命。
他摇了摇头,试图将杂乱的思绪抛出脑后。“存孝前辈啊,我想把这条路修的曲折一些。”
“干什么?”
“这样有英雄辞别的时候,我就能多看他的背影一会儿。”
“这路本来就是弯曲的,只是后来走的人多了,就变直的了。”李存孝翻了个白眼,“修路的时候你还参与施工了。”
“是吗?”
到了阿萨塔萨迦,这之前被神灵摧毁的废墟又被重建了起来,和之前不同,这次里面还多了几个新面孔。
在阿兹撒勒左右,我们能看到的老面孔只有温蒂和布雷文两人,用他的评价来就是:
“一个傲慢少智的女人和一个畏惧大千界来客的孩,是最容易被拉拢驱使的,至于其他在上次战役中存活的人,在自己目前实力不济的情况下,还是不要寻找招惹为好。”
他能确定的是,先知英格兰姆、血族埃德蒙、铸造师伊兰特、统帅奥利奇乌斯四人还活着,吊诡的是一直待命的海盗弗朗西斯在前不久死了。
愚蠢的海盗,我们还未动用他的力量,他就莫名其妙嗝屁了。
“倒是要重新招一批手下了。”撒旦想起之前从修德梅尔的记忆里看到其他人远程联系的术法,便留意了几分,叫阿兹撒勒抓了那饶母亲,逼她投靠。
徐茵就是受此威胁,赶来阿萨塔萨迦的,刚踏入城堡,便被两只恶灵按倒,绑了。
“滚,怎么能对我们的客人这么无礼!”阿兹撒勒喝退那两个恶灵士兵。
“给我下马威?”徐茵盯着眼前半人半石像的怪家伙。
“徐夫人笑了。”阿兹撒勒摆了摆手,“我只是请了你母亲来,想要你们全家团聚,只要你乖乖为我们效力,我会给你想要的一牵”
徐茵冷笑了一声,“我可不愿意和用我妈命威胁我的人合作。”
“你没有选择。”阿兹撒勒走到徐茵面前,居高临下地看着她,“在这个世界,实力决定一切,而我们,拥有让你无法抗拒的实力。”
“你是,被奇浓嘉嘉普随手打穿,真是无法抗拒的实力。”徐茵嘲讽道。
“你精神状态不太好,我建议你看望一下你母亲,我们再好好谈谈。”
阿兹撒勒盯着徐茵盯了很久,半晌,徐茵总算是服软了,\"畜生,算你狠。\"
\"谢谢夸奖。\"阿兹撒勒离开后,徐茵便急忙去找他的母亲。
在两个女仆模样的亡灵的带领下,徐茵顺利找到了母亲,老妇人看着并不十分高大,修为也不高深,但是骂出来的话确实犀利。
老妇人骂架还是极有水平的,长短句,四六体,以个人为中心,血缘为半径,雨打芭蕉的一顿输出,只要是个人就都会被她骂到提不起头,起码,阿兹撒勒安排的,侍奉老妇饶几个女仆,被老妇人训斥的如同鹌鹑一般,提不起头;提掉老妇的头或许是个好主意,但是,这老女人是阿兹撒勒下令不能杀的,那么这骂,只得受着了。
\"妈。\"徐茵看着因骂人唾沫星子飞溅的老妇,叫了一声。
\"茵子,你咋滴到这里来了?\"老妇诧异了片刻,问道。
\"我,我接到了几封信件,怀疑你遇到了危险,特意来……\"
\"把信拿来。\"老妇打断徐茵的话。
徐茵乖乖将信递了上去,老妇将信展开,细细读了下去。
一共是三封信件,一封署名是老妇,两封是阿兹撒勒。
看完信,老妇便大怒起来,指着徐茵的鼻子骂:\"蠢货,这信一看就是伪造的,我平日里怎么教你的,修为都修在狗身上了,啊?\"
\"阿兹撒勒,还大千界被放逐的神灵,呵忒,简直畜生,畜生里的畜生,不得好死……他算个屁,丧家之犬,弄个灵力分身来我的地界搞鬼……\"
\"你好不容易结识了徐元直,找了个好丈夫,有了孩子,得了个好出路,能为民请命、拨乱反正,为了我这一个黄土掩到脖子的老太婆,你……你简直……\"
\"其他的不,我外孙李宝怎么办?你答应我要好好教导孩子的?你这个样子,配用抱柱剑吗?\"
\"妈,可是...\"
\"你住嘴,你是要气死你的亲娘吗?\"
老妇骂了会儿,叫徐茵跪在外面反思,自己从徐茵腰间夺走抱柱,哭着转入屏风后面。
抱柱是把软剑,平时被徐茵缠在腰间,此剑取名来自于\"抱柱之信\"的典故,只有剑尖开刃,能造成杀伤,故此又被唤作\"尾生剑\",是一把不计得失而坚守信义的\"至信\"之剑。
须臾,屏风上便溅上一抹血色,徐茵连忙上前查看,抱柱从老妇咽喉刺入,穿过后颈,已是救不活的了,查看魂魄状态时,也是无法挽回了。
\"妈。\"徐茵抱着老妇人,嚎啕大哭起来。
母亲的自杀离世,让徐茵悲痛欲绝。她紧咬着牙,双手拔出沾染了母亲鲜血的抱柱剑,眼神中透露出无尽的愤怒与哀伤。
\"阿兹撒勒,你个畜生!\"徐茵低声怒吼,泪水顺着她的脸颊滑落。她知道,这一切都是阿兹撤勒的阴谋,是他用母亲的性命威胁自己,迫使自己来到这个鬼地方。
她擦干眼泪,将母亲的遗体轻轻放在床上,盖好被子。然后,她拿起那几封伪造的信件,狠狠地撕成碎片,仿佛要将阿兹撒勒也一并撕碎。
\"我打不过他。\"徐茵叫苦道,\"他逼我前来,是肯定要做些什么的,我偏不让你如愿。\"
徐茵想不出阿兹撒勒的阴谋,于是自个挑了个风水宝地,先将母亲埋葬了,顺带着烧了一手把纸钱的灰,奠了一口劣质的酒后,拿手作刀,削了一块木质的墓碑后,便伏在地上,重重磕了三个响头。
\"我不会为这些畜生效任何力的,妈,女儿为名此志,愿意废了这一身的修为,反正,也是修到狗身上了。\"
文砯在花鸟岛下了温恺的船,重新搭了条船,沿罗刹湾进入罗刹江,进入扬州吴地,经过盐亭,在萧山亭下船。
当时正临近八月十八日罗刹江大潮,文砯索性在萧山亭住了下来,打理了一下生长了半年齐肩短发,换了打着鲨鱼线补丁的满是盐渍的衣物,恢复了清凉干爽又帅气的形象。
“老姐,为什么总是不主动找我聊聊上次的矛盾呢?”文砯坐在美女台的一个观景亭里,纳闷这个问题,“或许,我对她来,是可有可无的了。”
翻看了半手里邹润的灵岩信,文砯还是没有销毁它,“再等等吧,老姐不会是个寡情薄义的人。”
“你在想你姐的事?”谢必安就坐在他对面,看着他越皱越深的眉头,问道。
“她是个很好的人,我的确忘不了。”
“其实你已经有答案了,她决意是要当个海盗了,你看到的,她找寻神秘的传,和她的海盗伙伴到处炫金银财宝,也有自己的追求者和一众忠心的船员,她已经有了不羁洒脱的征程,我的朋友,你的前路又在哪里?”
文砯沉默了,他抬头望向远方罗刹江汹涌而来的潮水。“我不知道,我只是不想违背自己的心,好难......”
喜欢听鬼语之乱世神祸请大家收藏:(m.6xsz.com)听鬼语之乱世神祸第六小说站更新速度最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