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个子也不含糊,完一句“九千岁”后,立马就放下车帘离开,多一个字都没。
王二牛可以与陈余从同穿裤子长大,彼此知根知底,互懂脾性。
在这样暧昧的情景下,可不能打扰春生哥。
春生哥傻病好了之后,机智果敢,已然非池中物。
不仅数次挽救满江镇于危难,而且还深谋远虑,日后飞黄腾达只是时间问题。
在大个子看来,春生哥以后几乎已经注定要三妻四妾,享尽齐人之福。
而车中那个宫女绝色之姿,乃至比雪姨犹有过之。
春生哥正值韶华之年,情窦初开,就好像那山里的干柴,一触即燃。
加上雪姨不在身边,春生哥“饥渴难耐”之下,想先拿这个宫女泄泄火...却也正常。
这时候,怎能留下打扰?
那宫女似乎也极为配合,如狼似虎,竟主动压倒了春生哥?
看来,是免不了一场大战啊...
王二牛想着,撤走得尤为果决。
非但自己远离,而且还吩咐手下人不得随意接近马车,就算听到什么也不能打扰社长。
只因他预测...不用多久,马车必然会震动起来。
当车中惊愕的两人双双回头看上车门口时,只见到飘摆的车帘。
唯有那几个放在车门处的野果和烙饼,证明刚刚有人来过。
林少裳既羞又怒,赶忙起身,脸红如猴子的屁股。
有了前两次的“惨痛教训”,她倒也没有再次贸然闪开,生怕自己又被“拉回来”,龙吻再失...就不好了。
“浑蛋,淫贼...你对朕做了什么?还不解开绳子?”
她羞怒地指向陈余,目光闪烁,却似乎不敢去正视对方。
她从被大景先帝当成男子来养,谨慎微,女子身份掩饰得极好。
除了身边有数的几个宫女太监,以及托孤重臣之外,再无人知道她的秘密。
守身如玉十八年,未曾与其他异性有过亲密接触。
她自知自事,深知自己这样的身份,是“不配”有真感情的,更不敢奢望能有一份真挚的婚姻。
即便她身后有一个偌大的后宫,三千佳丽,却也注定了她必须得孤独终老。
因为同为女子,她俨然无法“壤”,更别谈什么子嗣...
按照她的设想,只需励精图治,力挽狂澜,恢复大景日渐衰弱的国力,重启太祖皇帝那时的盛世...那自己的任务也就完成了。
届时。
她会在有数的几位王爷膝下择一贤子,立为储君,继承大景社稷。
之后,便可以退居幕后,以上皇自居。
故此,自她登基后,莫对京都各大士族才子有动过情,就连平时贴身伺候的宫人都很少能配过她的手。
此番,竟两度失吻于陈余,无形中恍如挑起了她心中的某处“琴弦”。
虽然这只是一场意外,但仍是不免激起她心中涟漪。
而这一丝涟漪既非好感,也非情爱,乃是男女之间最原始的“自然情绪”。
陈余老脸一红,见到林少裳正坐在他身上,姿势暧昧,也是尴尬道:“那你总得先起来吧?”
林少裳一呆,这时候才察觉到自己坐在陈余的腹上,脸色更红。
二人双双起身后,若有默契般相互背过身去,各自整理了一下衣服。
长舒了一口气,陈余微微侧头道:“行了。随我出去洗漱一下,然后吃点早膳,起程赶路。”
却半点没有解开林少裳的意思。
林少裳怒道:“不打算放开我了?你既打算让朕假扮皇帝,绑着朕...是何意?你见过哪个出行被绑着?”
陈余笑道:“时候未到,该放开你之时,自然会放,别多问。莫以为本社长猜不到你那点心思,早就想伺机逃跑了吧?劝你收起这个心思,帮本社长完成计划,自会给你生路。”
“若阳奉阴违,那就后果自负了。”
完,也不容林少裳置喙,拉着她就走出车厢。
林少裳怒极,但无可奈何。
她势单力薄,根本无法反抗陈余。
她告诉自己必须忍,至少要忍到见到慕容政淳那一刻。
到时,她换上男衣,表露身份,不怕没有机会活剥了眼前这个逆贼!
三刻钟后。
二人在一条溪边洗漱完毕,回到车上边赶路,边吃早餐。
王二牛稍显意外,他还以为陈余想做做“早操”,没想到竟这么快就下令起程?
将二人送上马车时,便问了一句:“春生哥不喜欢这个宫女?”
陈余并不想就此事纠缠,便随意回了一句:“看不上她!别废话,赶紧赶路。”
被绳子绑着,就在身边的林少裳听了,气得柳眉倒竖。
这个狗贼竟看不上朕?
是朕看不上他,好吧?
气死了!
朕一定要将这对主仆活剥,车裂...
她恶毒地想到,脸黑如墨,却也没有插嘴,心中却暗暗发誓。
随后,队伍开始继续赶路,直奔安州与梅州边境。
微妙的一点是,重新起程时,民兵队换下了飞鱼服,仍以石家商队的名义前往。
昨日全员换装,只不过是临时演习。
十后。
距离镇西军设在安州灵川县的大营,已经不足三百里。
按照队伍的脚程,预计三内可达。
陈余下令队伍临时休整,这时候才解开林少裳手上的绳索。
简易的营帐郑
时隔十后,重新恢复自由,让少帝陛下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。
在这期间,陈余为了防她,强行将她“锁”在身边,时刻警惕。
二人每日同吃同住,除了方便、沐浴时能解开绳索之外,都是绑着她。
而陈余似乎迷上了她的美腿,十来每晚都枕着她的大腿睡觉,半月梦寐时...甚至会抱住她...
可谓占尽她便宜,把少帝陛下的清白都给“玷污”。
这事儿若传出去,她这个皇帝就算是坐到头了。
好在陈余还算自律,一半君子一半饶姿态,除了时不时揩油之外,倒也没有强行占有她。
对此,林少裳只能忍,告诫自己不忍则乱大谋。
反正事后,把这群逆贼都宰了,也能守住秘密。
午饭被端上来时。
陈余未动碗筷,就先从怀中取出一张纸交给林少裳,道:“丫头,这是你三后入营后的剧本,这几日务必熟读,并扮演好自己的角色,切勿露出马脚。慕容政淳并非傻子,稍有疏漏,咱们便会暴露。”
“也别想着什么其他坏心思!记住一点,你我现在是一根绳上的蚂蚱,我们暴露,你也必死!镇西军不会放过冒充皇帝的你,即便你是皇帝的影子!再者,你若敢暗行不轨,我亦可在暴露前先取你性命。”
“乖乖听话,兴许你还有未来。可知?”
完。
他给了林少裳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,起身就要离开。
林少裳接过,只是看了一眼,似乎就了然陈余文中的意思。
果然!
这个狗贼挟持朕,让朕假扮自己,是想以朕的名义逼迫慕容政淳交出慕容雪!
但他怎会如此真,以为慕容政淳会轻易就范?
慕容雪这个私生女...既是慕容政淳的软肋,也是逆鳞。
此前在锦衣卫营中,他不惜抗旨也要带走慕容雪,此番又怎会交出?
简直愚蠢!
只怕现在的慕容政淳,就连朕出面也难以使动他。
不过,这家伙愚昧对朕来讲,岂非是好事?
此贼若不自投罗网,朕又怎有机会逃离他的魔爪?
他死定了!
想着。
少帝陛下心中大喜,微微沉思后,赶忙叫住道:“等等。”
陈余回头:“怎么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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