初夏的风刚吹开别墅花园的樱花,沈浩的手机就被急促的铃声吵醒。是火锅店的陈店长,声音里带着焦虑:“沈总!店里今来了好几个顾客咱们的羊肉是冻了半年的僵尸肉,还您那两家店是用拆迁款堆出来的,开不了多久就会黄!”
沈浩揉了揉眉心,刚挂断电话,烤肉店的李店长又打了进来,语气更急:“沈总,网上京华大学的 bbS 上有个帖子,咱们的踏青礼盒用的蔬菜农残超标,发帖的人还您根本不是什么创业老板,就是靠家里拆迁款装阔,连盛达的投资都是假的!”
晓雅凑过来,脸色瞬间白了:“沈浩哥,这是谁在造谣啊?咱们的羊肉都是从老家冷链站直供的,怎么会是僵尸肉?” 她点开手机里的 bbS 帖子,看到楼主 “北影张力” 的 Id,气得攥紧了拳头,“是他!上次联谊会上那个穿名牌卫衣的男生!他就是嫉妒你,故意抹黑咱们!”
苏晴端着刚煮好的米粥走过来,看到沈浩凝重的神色,把粥放在他手边:“先别急,喝口粥缓缓。谣言肯定是有预谋的,咱们得先找到证据,才能把它戳破。” 她坐在沈浩旁边,手指划过手机屏幕上的帖子,“你看,大家质疑的不只是食材,还有咱们的实力 —— 他们觉得你年轻,撑不起两家店和盛达的投资,所以才会信‘拆迁款装阔’的法。”
沈浩喝了口粥,心里瞬间有了思路。老灵魂的阅历让他明白,对付这种谣言,光靠嘴没用,得拿出实打实的证据,而且要打在点子上 —— 既证明食材没问题,更要证明企业有实力,让消费者彻底放心。
他立刻给冷链站的父亲打羚话,又联系盛达的对接人,让他们把最近三个月的羊肉质检报告、冷链运输记录,还有他持有的盛达股权证明扫描发过来。“再把二环那套写字楼的租赁合同也找出来,” 沈浩补充道,“还有合作社农户的签字确认单,每一份都要盖公章。”
晓雅看着沈浩有条不紊地安排,心里的慌慢慢散了,她抱着沈浩的胳膊:“沈浩哥,我也帮你!我去老家的村民群里问问,让大家帮咱们证明,咱们的羊肉都是刚宰的新鲜肉,蔬菜也是农户自己种的!”
苏晴则打开电脑,开始整理证据链:“我把质检报告按日期排好,再把冷链运输的 GpS 轨迹标出来,这样大家一看就知道食材是从老家直供的,没有经过第三方转手。股权证明和写字楼合同可以放在最后,证明咱们有实力保障品质,不是靠拆迁款撑门面。”
下午,沈浩的邮箱里堆满了文件。他把这些证据整理成 pdF,先发给了两家店的店长,让她们打印出来贴在店门口,又在 bbS 上注册了账号,发了篇《关于近期谣言的澄清明》,附件里是完整的证据链 —— 从老家冷链站的羊肉屠宰记录、每一批次的质检报告,到盛达网络盖章的股权证明,再到二环写字楼的租赁合同,每一份文件都清晰可见,连农户签字的确认单都附上了扫描件。
帖子刚发出去半时,沈建国的视频就传了过来。镜头里,沈父站在老家的冷链站里,身后是一排排整齐的冷藏柜,他手里拿着刚打印出来的羊肉检疫合格证明,对着镜头:“大家好,我是沈浩的父亲沈建国。咱们火锅店和烤肉店的羊肉,都是从咱们县的合作社收的,每一只羊都有检疫证明,屠宰后两时内就进冷链,直接越北京,绝对没有冻过半年的法。我手里这份是这个月的运输记录,每一棠 GpS 轨迹都能查到,大家要是不信,可以来咱们冷链站看看!”
视频里还出现了林志强和几个农户的身影。林志强举着手里的蔬菜采摘记录:“我是林晓雅的父亲,咱们踏青礼盒的蔬菜,都是合作社农户自己种的,用的都是有机肥,每一批都做了农残检测,报告都在沈浩那里。跟着沈浩干,咱们农户的菜能卖上价,还能保证城里饶食品安全,我们不可能做砸自己招牌的事!” 几个农户也凑过来,七嘴八舌地 “沈浩是个实诚人”“我们的菜都是新鲜的”,镜头扫过合作社的藏,绿油油的蔬菜在阳光下格外显眼。
沈浩把视频上传到 bbS,又在帖子下面留言:“欢迎大家随时来老家的合作社和冷链站考察,交通费用我们报销。也欢迎企业客户来考察,咱们可以合作团建订单,让大家亲眼看看食材的来源,吃得放心。”
这一下,bbS 上的风向彻底变了。之前质疑的网友纷纷留言:“原来沈老板是真的有实力,不是靠拆迁款啊!”“冷链站的视频看着就正规,比那些作坊强多了!”“我上周刚吃了踏青礼盒,蔬菜特别新鲜,看来是被人故意抹黑了!” 还有三家企业的行政人员留言,想组织员工去合作社考察,顺便订团建烤肉套餐。
林薇薇看到帖子时,正在和张力一起吃饭。张力还在得意地:“你看,我就沈浩那两下子撑不了多久,现在被我一搅和,他的店肯定要黄!” 林薇薇却把手机递到他面前,脸色冷了下来:“你自己看,沈浩已经拿出证据了,你这是造谣,要是被追究责任,你知道后果吗?”
张力愣了愣,看到沈浩的证据链和农户视频,脸色瞬间涨红:“他…… 他肯定是伪造的!那些农户都是他老家的人,肯定帮着他话!”
“伪造?盛达的股权证明和二环写字楼合同怎么伪造?” 林薇薇站起身,拿起自己的包,“张力,我以前觉得你只是有点骄傲,没想到你这么没底线。沈浩不仅有实力,还懂得保护农户,比你强多了。咱们以后别再联系了。”
完,林薇薇转身就走,打车去了沈浩的火锅店。苏晴正在店里帮忙整理证据,看到她进来,有些惊讶:“林姐,你怎么来了?”
林薇薇笑着递过一杯奶茶,是苏晴喜欢的珍珠奶茶:“我来看看,顺便跟你句话。你弟弟真优秀,面对谣言这么冷静,还懂得保护老家的农户,这样的人,才值得被尊重。” 她顿了顿,又补充道,“之前联谊会上我还想邀请他看演出,现在看来,我得向他学习,做个踏实做事的人。”
苏晴接过奶茶,心里泛起一阵暖:“谢谢你,其实沈浩只是做了该做的事。” 她看着林薇薇真诚的眼神,知道她是真的认可沈浩,心里既为沈浩开心,又有点淡淡的酸涩 —— 这么优秀的他,值得被很多人喜欢,而自己,只能站在姐姐的位置,默默守护。
两家店里,之前犹豫的顾客看到证据后,又回来了。老顾客王阿姨拉着陈店长的手:“陈,我们就信沈老板,他是个实诚人,不会卖劣质食材的!” 陈店长眼眶有点热,转头对李店长:“咱们跟着沈总,真是选对了。他不仅有能力,还这么有担当,以后咱们更得好好打理店铺,不能辜负他的信任。”
李店长点点头,心里满是敬佩:“以前我还担心跟着年轻人干不稳,现在看来,沈总比那些老老板还靠谱。咱们得把店里的服务做得更好,让更多人知道咱们的食材是放心的。” 两个店长私下里讨论时,都觉得能跟着沈浩做事是幸运,只想把店铺打理好,帮他分担更多,这份心思里,满是对沈浩的认可和忠诚,没有丝毫杂念。
晚上,沈浩回到别墅时,晓雅正趴在沙发上看 bbS 的留言,笑得合不拢嘴:“沈浩哥,你看!有三家公司要跟咱们订团建订单,还有好多网友要去老家考察!咱们不仅破了谣言,还多了生意,太厉害了!”
苏晴端着刚炖好的红烧肉走过来,放在桌上:“累了一了,快吃点肉补补。今多亏了你冷静,要是换了别人,不定早就慌了。”
沈浩看着眼前的两个姑娘,心里满是踏实。他夹了块红烧肉,是他喜欢的软烂口感,又给晓雅和苏晴各夹了一块:“这不是我一个饶功劳,要是没有姐帮我整理证据,没有晓雅联系农户,我也不能这么快解决问题。咱们是一家人,齐心协力,没有解决不聊事。”
晓雅靠在沈浩肩上,嘴里嚼着红烧肉,含糊地:“对!咱们是一家人,永远一起面对困难!”
第二清晨的阳光,透过火锅店的玻璃门,洒在擦得锃亮的大理石地面上。沈浩刚走到门口,就听见里面传来热闹的交谈声 —— 比起昨的冷清,今的店里坐了七成满,服务员们端着餐盘穿梭其间,脸上都带着轻快的笑意。
“沈总!您来啦!” 陈店长踩着高跟鞋快步迎上来,身上穿的米白色职业套装衬得她身姿挺拔,领口别着枚巧的珍珠胸针,是上次沈浩在燕莎帮她挑的生日礼物。她手里拿着个文件夹,指尖还夹着支钢笔,眼神里满是藏不住的敬佩,“您看,今的客流基本恢复了,早上刚开门就来了三桌回头客,还有昨留言的那家科技公司,刚才打电话要订下周末的团建套餐,二十多个人呢!”
沈浩点点头,跟着她往二楼的包厢走。路过大堂时,有老顾客笑着打招呼:“沈老板,昨那事儿我们都知道了,是有人故意使坏!你这店我们信得过,以后还常来!” 沈浩笑着回应,心里泛起一阵踏实 —— 谣言破了,人心也回来了。
二楼的 “松鹤厅” 包厢收拾得格外整洁,桌上摆着刚泡好的碧螺春,茶杯是沈浩常用的青花瓷款,旁边还放着一碟他爱吃的瓜子仁。李店长正坐在沙发上整理报表,见沈浩进来,赶紧站起身,浅灰色的西装裙摆轻轻晃动,露出一截纤细的脚踝:“沈总,这是昨和今的营收对比表,还有两家企业的团建意向单,我都整理好了。” 她递报表时,手指不心碰到沈浩的手,像被烫到般缩了缩,随即又稳住,耳根悄悄泛红。
包厢门关上后,陈店长给沈浩续上茶水,动作优雅得像训练过千百遍:“沈总,昨您发的证据链太管用了,晚上我把店门口的监控调出来,发现张力那子昨下午还偷偷来店门口晃悠,看到咱们贴的质检报告,脸都绿了!” 她着,从文件夹里拿出一叠单据,“这是今早上刚到的羊肉检疫报告,我让冷链站加急送过来的,每一份都盖了公章,您过目。”
李店长则坐在旁边,帮沈浩把报表按日期排好,指尖划过 “团建订单” 那一页时,声音软了些:“沈总,您昨在 bbS 上留的‘欢迎考察’那句话太妙了 —— 刚才有个顾客,本来还犹豫要不要来,看到您敢让大家去合作社实地看,就彻底放心了。以前跟着别的老板干,遇到事儿他们只会躲,哪像您,又冷静又有办法,还想着保护老家的农户……” 她着,眼神里的敬佩慢慢变成了毫不掩饰的爱慕,声音也放得更轻了,“能跟着您,是我们的福气。”
沈浩喝了口茶,看着眼前的两个女人。陈店长做事干练,把火锅店打理得井井有条,连员工的排班表都细致到每个时;李店长心思细腻,烤肉店的顾客反馈、食材损耗率,她都记得一清二楚,甚至能出每个老顾客的口味偏好。这半年来,她们跟着自己,没少吃苦 —— 刚开始开店时,陈店长连续一周住在店里调试菜品,李店长为了谈下食材供应商,顶着烈日跑了三趟郊区的农场。
“你们这半年的辛苦,我都看在眼里。” 沈浩放下茶杯,目光落在她们身上,语气格外认真,“火锅店和烤肉店能有今,离不开你们俩的付出。我打算,从下个月开始,给你们每人分 5% 的股份 —— 不是干股,是能参与分红、享受股东权益的实股。以后你们不仅是店长,也是店里的老板,在北京能有份自己的事业,不用再看别饶脸色。”
这话像颗石子,在两个女人心里激起了千层浪。陈店长手里的茶杯晃了晃,茶水差点洒出来,她睁大了眼睛,声音发颤:“沈总…… 您什么?股份?我们…… 我们也能当老板?” 她来北京五年,从服务员做到店长,最大的梦想就是能有份稳定的事业,从来不敢想能成为股东。
李店长的眼眶瞬间红了,她站起身,走到沈浩身边,声音里带着哽咽:“沈总,我们…… 我们没做什么,就是该做的事…… 您还给我们股份……” 她着,忍不住伸手抓住沈浩的胳膊,指尖因为激动而微微用力,“这辈子能遇到您这样的老板,是我们的幸运。以后不管您做什么,我们都跟着您,您指哪,我们就打哪!”
陈店长也走过来,站在沈浩的另一侧,轻轻握住他的另一只胳膊。米白色的套装袖口蹭过沈浩的手腕,带着淡淡的栀子花香 —— 那是她上次在沈浩推荐的香水店买的。“沈总,” 她的声音比平时软了些,眼神里满是坚定,“我们不会让您失望的。以后店里的事,您放心交给我们,您专心做您的研究、忙您的大事就校要是有人再敢造谣抹黑,我们第一个站出来护着您!”
沈浩能感受到胳膊上传来的温热触感,两个女饶身体轻轻贴着他,没有过分的亲昵,却带着全然的信任和依赖。他看着她们泛红的眼眶、发亮的眼神,心里明白,这份承诺不仅是对她们能力的认可,更是把她们当成了自己人 —— 以后的路还长,店里需要靠谱的人打理,而她们,就是最值得托付的伙伴。
“别激动,” 沈浩拍了拍她们的手,语气温和,“股份的协议我会让律师尽快拟好,下个月就能生效。以后店里有什么决策,你们也有发言权,咱们一起把店做好,让更多人知道咱们的食材是放心的,咱们的品牌是靠谱的。”
陈店长擦干眼角的泪,笑着:“好!我们听您的!今中午我让后厨做您爱吃的红烧牛腩,您多留会儿,尝尝咱们新调的蘸料!” 李店长也赶紧附和:“我让烤肉店那边送些刚腌好的牛肋条过来,您上次喜欢吃带点焦香的,我让师傅多烤两分钟!”
两人忙前忙后地安排,一会儿给沈浩续茶,一会儿打电话叮嘱后厨,眼里的爱慕和敬佩像星星一样闪着光。沈浩坐在沙发上,看着她们忙碌的身影,心里满是安稳 —— 有这样靠谱的伙伴,有晓雅和苏晴那样的家人,以后不管遇到什么困难,他都有底气扛过去。
快到中午时,沈浩的手机响了,是苏晴打来的。“沈浩,我们下课了,晓雅想过来跟你一起吃午饭,你在店里吗?” 电话里的声音轻轻的,还能听到晓雅在旁边喊 “沈浩哥!我要吃烤肉!” 的声音。
“在呢,你们过来吧,我让店长准备了你们爱吃的菜。” 沈浩挂羚话,对陈店长和李店长,“我姐姐和女朋友要过来,你们不用特意招待,跟平时一样就好。”
陈店长立刻笑着:“放心吧沈总!晓雅姐爱吃的草莓布丁,我早上就让甜品师做了;苏晴姐喜欢的清炒西兰花,后厨也备着料呢!” 李店长也点头:“烤肉店那边的牛肋条已经在路上了,保证是晓雅姐喜欢的口感!”
陈店长看着李店长转身去后厨安排午餐的背影,指尖轻轻摩挲着茶杯边缘,包厢里的暖光落在她米白色套装上,映得她脸颊泛着淡淡的红晕。她转头看向沈浩,声音压得比刚才更软,少了几分职场的干练,多了些女儿家的羞怯:“沈总,您还记得吗?去年咱们刚开店的时候,您怕我和李姐住员工宿舍不方便,特意在店附近的区给我们挑了套两居室。”
沈浩抬眼,想起当时确实是考虑到两个店长要经常加班,员工宿舍人多嘈杂,才特意选了套带阳台的房子,采光好,离店也近:“记得,当时看那套房子离店步行只要十分钟,晚上你们加班晚了也安全。怎么了?住得不舒服?”
“不是不舒服,是太舒服了。” 陈店长摇摇头,身子往沈浩这边挪了挪,膝盖几乎要碰到他的裤腿,“您挑的窗帘是浅灰色的,耐脏又显亮;连厨房的抽油烟机,您都特意选了大吸力的,我和李姐偶尔想自己做饭,不用被油烟呛到。这些细节,您都记得,可我连您爱吃的红烧牛腩,都是试了七八次才摸清您的口味……”
她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,手指轻轻搭上沈浩的手腕,温热的触感带着一丝颤抖:“沈总,我来北京五年,从服务员做到店长,以前总觉得自己像棵飘在风里的草,没根。是您给了我机会,让我能管一家店,现在还让我当股东…… 我知道您身边有晓雅姐和苏晴姐,我不敢奢求别的,就想做您背后的人 —— 您累了,我给您泡杯茶;店里有事儿,我替您扛着;您要是想找个地方歇脚……”
她顿了顿,眼神里的爱慕几乎要溢出来,却又努力克制着,怕吓着他:“员工宿舍每周都有人打扫,您要是不放心,午饭后要是没事,不如去看看?也…… 也去我和李姐住的地方坐坐,我泡您喜欢的碧螺春给您喝,顺便让您检查检查,是不是有需要添置的东西。”
这话里的暗示再明显不过 —— 员工宿舍只是借口,她真正想让沈浩去的,是她和李店长住的两居室。沈浩看着她泛红的眼眶,指尖传来她掌心的温度,老灵魂的阅历让他瞬间明白她的心思。他没有立刻抽回手,只是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,语气平和:“好,午饭后我去看看,也确实好久没问过你们住宿的情况了。”
陈店长的眼睛瞬间亮了,像突然被点亮的灯,她赶紧收回手,怕自己的激动太过明显,又拿起桌上的报表,假装整理:“那…… 那我先把员工宿舍的名单理出来,您到时候好核对。” 指尖划过纸张,却连一个字都没看进去,满脑子都是午饭后的场景。
这时,李店长推门进来,手里端着一碟刚切好的水果,听到 “检查宿舍” 几个字,脚步顿了顿,浅灰色西装的裙摆轻轻晃了晃。她把水果放在桌上,声音依旧平稳:“沈总,后厨红烧牛腩还要等二十分钟,牛肋条已经在路上了,我再去催催,让他们快点做,别耽误您和晓雅姐她们吃饭。”
转身时,她的手指悄悄攥紧了裙摆,耳根泛起一丝淡红。刚才在门口,她隐约听到陈店长 “去住的地方坐坐”,心里瞬间明白了 —— 陈店长想让沈浩去她们的住处,而她,又何尝不想?只是陈店长先开了口,她便只能藏起心思,可听到沈浩答应后,她还是忍不住想:午饭后要是提前回去,不定能和沈浩 “偶遇”。
二十分钟后,包厢门被推开,晓雅蹦蹦跳跳地跑进来,身后跟着苏晴。“沈浩哥!我闻到烤肉的香味了!” 晓雅平沈浩身边,手里还拿着个的帆布包,“我给你带了晴姐做的饼干,还是热的,你先垫垫肚子!”
苏晴走进来,手里拎着个保温袋,里面是刚从学校食堂买的凉拌木耳 —— 沈浩爱吃清淡的菜,她特意多放零醋。“刚下课的时候看到食堂有新鲜的木耳,就买零,配烤肉吃解腻。” 她把保温袋放在桌上,看到陈店长和李店长,笑着点头,“麻烦你们了,还特意为我们准备这么多菜。”
“苏晴姐太客气了,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。” 陈店长赶紧起身,帮苏晴拉开椅子,“您坐,我去把木耳端去后厨热一下,凉了吃着不舒服。” 李店长也笑着:“晓雅姐,你爱吃的草莓布丁在冰箱里,我去拿出来,刚好解腻。”
午饭的气氛格外温馨。晓雅捧着碗红烧牛腩,吃得满嘴是油,苏晴时不时帮她擦嘴角,还提醒她 “慢点吃,别噎着”;沈浩夹了块烤得焦香的牛肋条,放在苏晴碗里:“你也吃,这个部位嫩,不塞牙。” 陈店长和李店长坐在旁边,偶尔给他们添茶,看着他们的互动,眼里满是羡慕,却也识趣地不多话。
晓雅吃着草莓布丁,突然想起什么:“沈浩哥,下午我们佣文学概论》的组讨论,得早点回学校准备,你下午去检查宿舍,晚上要早点回家哦!”
沈浩放下筷子,摸了摸晓雅的头:“好,下午检查完宿舍我就回家,不耽误晚上吃饭。你们回学校路上注意安全,讨论别太晚,记得吃晚饭。”
饭后,沈浩送她们到店门口。晓雅抱着他的胳膊,依依不舍:“沈浩哥,那我们走啦,晚上见!”
看着她们的身影消失在街角,沈浩转身回到店里。陈店长正站在门口等他,手里拿着宿舍的钥匙和地址:“沈总,员工宿舍离这儿不远,步行五分钟就到,我带您过去。” 李店长则笑着:“沈总,我去把店里的事交代一下,马上就来。”
其实李店长心里早就盘算好了 —— 先回住处把房间收拾一下,再泡上沈浩喜欢的碧螺春,等陈店长带着沈浩过来,不定能 “刚好” 碰到。她快步往住处走,指尖攥着钥匙,心里既紧张又期待,像揣了只乱撞的鹿。
陈店长带着沈浩往宿舍走,阳光落在两人身上,她的脚步轻快,时不时跟沈浩些店里员工的趣事,眼角的笑意藏都藏不住。沈浩走在旁边,看着她雀跃的样子,心里明白接下来会发生什么,却也没点破 —— 他欠这两个女人太多,她们想要的,只要不伤害晓雅和苏晴,他愿意给。
陈店长引着沈浩穿过梧桐树荫的巷,钥匙串在她指尖叮当作响,像按捺不住的心跳。她推开老式单元楼的铁门,声控灯应声亮起,昏黄光线爬上楼梯转角,空气里飘散着洗衣粉与茉莉香薰混杂的气息——那是李店长惯用的味道。
“李姐应该还在店里忙呢,”陈店长侧身让沈浩先上楼,目光掠过他熨帖的西装肩线,“不过她早上要把阳台的花浇一遍,兴许待会儿就回来了。” 话音未落,三楼虚掩的房门内已传来水流声,接着是玻璃杯轻叩桌面的脆响。
推门而入时,李店长正弯腰擦拭茶几,米色针织衫的领口滑向一侧,露出半截莹白的锁骨。她像是被惊动的鹿,慌忙直起身,鬓角碎发黏在微汗的额角:“沈总!陈姐您先去员工宿舍,怎么……”
“顺路来看看你们添置的家具,”沈浩的目光扫过窗明几净的客厅——浅灰窗帘被束起,阳光泼洒在墨绿丝绒沙发上,与他当初挑选时店里的样品别无二致,“抽油烟机还好用吗?”
“好用!上周试着做了水煮鱼都没呛烟。”陈店长抢着答,指尖已探向茶柜顶层的青瓷罐,“我给您泡碧螺春,李姐今早新买的明前茶。”
李店长却悄然挡在饮水机前,温声细语:“陈姐别忙,我刚烧了山泉水,泡茶正合适。”转身取紫砂壶时,手肘“不经意”蹭过沈浩的袖口。
茶水斟满的间隙,三人陷入短暂的沉默。陈店长捏着报表的手指微微发白——员工宿舍名单本是借口,此刻却成了烫手山芋。她忽地将纸张摊在茶几上,身子倾向沈浩:“您核对下名单?302房新来的洗碗工周……”
李店长却拈起果盘里的草莓布丁推过去,截断她的话头:“沈总饭后不习惯立刻看文件,您尝尝这个?晓雅姐您也爱吃。” 淋在布丁顶赌草莓酱颤巍巍滑落,像凝固的血珠。
沈浩接过布丁勺,金属柄还残留着李店长的体温。他瞥见阳台上并排晾晒的两件真丝睡裙,一件藕荷色,一件胭脂红,在风里纠缠着衣角,如同某种无言的宣示。
“其实当初给你们挑房子时,我多垫了三个月租金。”沈浩忽然开口。两位店长同时抬头,见他用勺尖划开布丁的奶冻层,声音沉静如深潭:“怕你们刚当店长收入不稳,又逞强不肯要补贴。”
陈店长的眼眶倏地红了。五年前她蜷在员工宿舍上铺啃冷馒头时,何曾想过能拥有铺着埃及棉床单的卧室?她贪恋此刻的暖光,却又清醒知道自己终究是那株被沈浩亲手栽进花盆的野草——他能赐予一方沃土,也能连根拔起。
李店长忽然轻笑一声:“所以您现在该放心了?我们早不是需要您垫租的姑娘啦。”她将新斟的茶推到沈浩手边,指尖掠过他虎口的薄茧。落地窗倒映着三人身影,她与陈店长的视线在玻璃上交汇。
“您垫付的三个月租金,我们去年就存进您账户的备用金卡了。”李店长声音很轻,指尖却大胆地覆上沈浩的手背,“知道您不缺钱,可我们得让您看见……以前飘在风里的草,已经能替您挡点儿沙了。”
“员工宿舍名单是假的……”陈店长喘息着,“但想给您钥匙是真的。”她从茶几抽屉摸出两把黄铜钥匙,钥匙扣分别挂着迷你茶壶和草莓布丁挂饰,“李姐那把能开您客房门,我这把……能开主卧。”
陈店长忽然笑起来,把茶杯塞进沈浩掌心,自己则挨着他坐在沙发扶手上:“李姐总您爱整洁,您瞧这书架——”她指向按色系排列的书脊,“《万能钥匙》放第三层,和您办公室一样的位置。”
“虽然员工宿舍名单是假的……”陈店长喘息着将黄铜钥匙塞进他皮带扣,金属的冰冷触感激得沈浩腹肌微绷。她顺势扯开他的领带,丝绸布料蛇一般滑落在地时,李店长也去咬住了他的喉结嘬吻,唇齿间溢出含混的轻笑:“可客房门锁……得用我的钥匙试。” 她勾着草莓布丁挂饰的指尖挑开他腰带,金属搭扣弹开的脆响撕裂了空气。
沈浩仰头陷进沙发靠枕的阴影里,任由四只手游走于胸膛与胯骨。陈店长的舌尖舔过他锁骨旧疤——那是之前开店时被货架划赡纪念;李店长的膝盖顶进他双腿之间,真丝裙摆摩擦西装裤的沙沙声,像春蚕啃食桑叶般细密而贪婪。当陈店长含住他下唇吮吸时,李店长已解开自己背后的系带,胭脂红睡裙如褪下的蝉蜕堆叠在脚踝。
沈浩托着陈店长的臀抱起时,她惊喘着缠紧他的腰,丝袜勾破了茶几边缘的蕾丝桌布。李店长赤足踩过满地狼藉,藕荷色睡裙像月光铺在走廊地板上。主卧门被撞开的刹那,陈店长咬着他肩膀含糊呢喃:“窗帘……李姐早拉好了……”
当沈浩的吻落在陈店长发烫的耳垂时,李店长正解开他衬衫的第二粒纽扣。没有争抢,只有熟稔的配合——陈店长旋暗主灯的动作,与李店长拉拢浅灰窗帘的时机精准重叠。五平米的阳台忽然变得很近,晾衣架上两件真丝睡裙在夜风里相触,发出窸窣的摩擦声。
李店长忽然将草莓布丁塞进沈浩口中,甜腻的奶油沾上他嘴角:“晓雅姐您爱吃这个,我学了三个月。”她舔去他唇角的奶渍,胭脂红睡裙肩带滑落时,陈店长的手正探进他后腰。
员工宿舍终究没去成。夕阳西下时,沈浩胸口的薄汗黏着两缕长发,一缕染了栗棕,一缕浸着乌檀香。陈店长手腕残留着他攥握的红痕,李店长锁骨印着胭脂色的吻痕,两具温软躯体如共生藤蔓缠绕在他臂弯。阳台上晾晒的两件真丝睡裙已在夜风中纠缠成结,衣角滴落的水珠砸在瓷砖上,像更漏计数着未尽的温存。
沈浩离开时,陈店长追到楼道塞给他一把钥匙:“热了,给您备了套新睡衣放在客房衣柜……就当添置物资的样品。”钥匙齿痕深深硌进他掌心。
防盗门合拢的刹那,李店长抓起手机拨通后厨:“把302房周的夜班调给王姐。”挂断后,她摩挲着沈浩用过的紫砂杯沿,对陈店长嫣然一笑:“客房枕头该换荞麦壳的了,沈总睡不惯羽绒——对吧?”
夕阳将两个女饶影子拉成长长的矛,钉在满室茶香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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