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留地里的土翻好晒了几,王大姐可以下种了。
这早晨,林晚晴和秀梅一人挎着个篮子,篮子里是各色种子:白菜、萝卜、储西红柿,还有王大姐给的白菜籽。
“先种白菜,”王大姐蹲在地头,手把手地教,“这菜长得快,一个月就能吃,给咱们添个新鲜。”
她用锄头在垄上划出一道浅沟,抓了把种子,均匀地撒进去:“不能太密,太密了长不开;也不能太稀,稀了浪费地。”
林晚晴学着样子,在自己家的垄上划沟。秀梅也凑过来看,手里攥着种子,有点紧张。
“没事,撒开就行,”王大姐鼓励她,“种菜没那么讲究,撒下去就能长。”
林晚晴撒完一垄,回头看看,种子稀稀拉拉的,不够均匀。
“第一次都这样,”王大姐过来帮着补种,“多练几次就好了。”
种完白菜,该种白菜和萝卜了。这两种菜要深沟,种子埋得深些。
“白菜种这儿,”陆建军下班过来,指着地中间的位置,“这儿阳光足,长得好。”
“萝卜呢?”秀梅问。
“萝卜不怕阴,种边上就校”张大山也来了,手里提着水桶。
两个男人帮着挖沟,两个女人撒种。配合得久了,动作越来越熟练。不一会儿,白菜和萝卜都种好了。
“该种葱了,”林晚晴拿出细如针尖的葱籽,“这个怎么种?”
“这个得撒在表面,”王大姐示范,“不用盖土,撒完轻轻拍实就校”
葱籽太,林晚晴和秀梅撒得心翼翼,像在撒金粉。阳光照在细的种子上,闪着微光。
最后是西红柿。
这种菜金贵,得先育苗再移栽,王大姐早就育好了苗。
“一棵苗间隔这么远,”她用步子量着,“太近了抢养分,长不好。”
林晚晴和秀梅心地把秧苗栽进土里,培好土,浇上定根水。嫩绿的秧苗在风里轻轻摇晃,像是点头致谢。
“好了,”王大姐直起腰,“种完了。接下来就是浇水、除草,等着它们长大。”
四个人站在地头,看着刚种下的藏。一垄垄整齐划一,虽然现在还是光秃秃的土,可他们知道,用不了多久,这里就会绿油油一片。
“等菜长出来,咱们第一顿吃什么?”秀梅眼睛亮晶晶的。
“白菜炒鸡蛋,”林晚晴,“嫩嫩的白菜,配上金黄的鸡蛋,肯定香。”
“萝卜炖肉,”张大山咽了咽口水,“冬的萝卜赛人参,炖肉最香。”
陆建军笑着补充:“还有西红柿,等红了,生吃都甜。”
正着,其他军嫂也来种地了。刘嫂子种了豆角,陈嫂子种了辣椒,孙嫂子种了黄瓜。大家互相看看各自的地,笑笑,热闹得很。
“晚晴,你这地整得真齐,”刘嫂子夸道,“一看就是干活的好手。”
“王大姐教的。”林晚晴不好意思地。
“秀梅也不错,”陈嫂子看着秀梅的地,“第一次种地就能这样,难得。”
秀梅被夸得脸红,声:“都是晚晴带着我。”
种完菜,该浇水了。陆建军和张大山去挑水,两个女人拿着瓢,一瓢一瓢地浇。
水渗进黑土里,发出“滋滋”的声音,像是在喝水。
“浇透就好,”王大姐叮嘱,“不能太多,多了烂根;也不能太少,少了不出苗。”
浇完水,太阳已经升得老高了。四个人坐在田埂上休息,喝着水,看着自家的地。
“真盼着它们快点长出来。”秀梅轻声。
“快了,”林晚晴看着湿润的土壤,“王大姐,只要气好,三五就能出苗。”
正着,林晚晴家的孩子醒了,在屋里哭起来。她赶紧起身:“我得回去了。”
“我也回去做饭。”秀梅也站起来。
两个女人并肩往回走,手里拎着空聊种子篮。
阳光把她们的影子投在地上,一个高些,一个矮些,却紧紧挨着。
“晚晴,”秀梅忽然,“我觉得……现在这样真好。”
“嗯,”林晚晴点点头,“有地种,有菜吃,有邻居帮衬,是真好。”
是啊,种下去的不仅是种子,更是希望。是吃上自家材希望,是把日子过好的希望,是在新地方扎根的希望。
而这份希望,会伴着阳光雨露,一长大,一变绿,最后变成餐桌上的美味,变成生活里的踏实。
就像她们自己,从陌生到熟悉,从不安到安定,也在这片黑土地上,一点点扎下根来,长出属于自己的,绿油油的日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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