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晌午,秀梅来串门的时候,林晚晴正给闹闹喂饭。
家伙今格外乖,坐在高脚椅上,嘴一张一合地接妈妈喂来的粥,时不时还指指碗里的鸡蛋,表示要吃。
“今这么听话?”秀梅笑着在炕沿坐下。
林晚晴舀了勺鸡蛋黄喂给儿子,叹了口气:“昨刚挨过打,今可不就老实了。”
“挨打?”秀梅惊讶,“闹闹这么乖,还挨打?”
林晚晴把昨的事了一遍。到自己打了孩子两下,孩子哭得撕心裂肺,最后喊出那声含糊不清的“妈”时,秀梅听得眼睛都瞪圆了。
“真的?”她忍不住笑,“打一下就会喊妈了?”
“可不是嘛,”林晚晴也笑了,“打完他,他一边哭一边喊‘妈’,喊得我心都碎了。”
秀梅笑得前仰后合:“闹闹这是……这是被打开窍了?”
“我看是吓的,”林晚晴摇摇头,“你是没看见他当时那样,哭得脸通红,眼泪鼻涕糊一脸,看着又可怜又好笑。”
闹闹好像听懂了妈妈们在他,抬起头,“啊啊”两声,像是在抗议。
“哟,还不让呢,”秀梅逗他,“闹闹,叫个婶婶听听?”
孩子盯着秀梅看了会儿,嘴动了动,却喊了声:“妈……”
这下连林晚晴都愣了。秀梅更是笑得直不起腰:“哎哟我的!他叫我妈了!”
“这是叫顺口了,”林晚晴又好气又好笑,“昨刚学会的词,逮谁叫谁。”
秀梅把孩子从高脚椅上抱下来,搂在怀里:“来,再叫一声?”
闹闹看着她,认真地想了想,又喊:“妈……”
“哎!”秀梅响亮地应了一声,乐得眼睛眯成一条缝,“晚晴,你看,我白捡个大儿子!”
“那你可得好好疼他,”林晚晴收拾着碗筷,“昨我打完他,后悔得不得了。晚上做梦都梦见他在哭。”
秀梅抱着孩子轻轻晃:“以后可不能再打孩子了。你看闹闹多聪明,挨打就知道喊妈,这要是再打几次,不得把爹娘爷奶都喊全了?”
这话把林晚晴逗得直笑:“可不许再打了。昨建军回来也我,孩子做错了好好,能听懂。”
正着,陆建军回来了,手里提着条鱼。看见秀梅抱着孩子,笑道:“哟,秀梅来当保姆了?”
“可不是,”秀梅把孩子递给他,“你儿子刚才管我叫妈呢!”
陆建军接过儿子,看了看林晚晴:“怎么,打一顿还打出新技能了?”
“别了,”林晚晴脸一红,“我够后悔的了。”
陆建军把孩子举高高:“我们闹闹聪明,知道挨打要喊妈,喊了妈就不打了,是不是?”
孩子在半空中咯咯笑,手抓爸爸的头发。
秀梅看着这父子俩,忽然摸着自己的肚子,轻声:“不知道我肚子里这个,将来会不会也这么调皮。”
“肯定调皮,”林晚晴,“你看大山那个活泼劲儿,孩子随爹。”
“我倒希望是个文静点的,”秀梅笑,“像我就好。”
“那可不一定,”陆建军把孩子放下来,“我时候也皮,上树掏鸟窝,下河摸鱼,没少挨打。可你看现在,不也挺稳重的?”
林晚晴白他一眼:“你那叫稳重?昨谁跟大山在院里比摔跤来着?”
陆建军嘿嘿笑:“那叫切磋,切磋。”
笑间,午饭做好了。陆建军留秀梅吃饭,秀梅摆摆手:“不了,大山该回来了,我得回去做饭。”
送走秀梅,一家三口坐下吃饭。闹闹今自己拿勺子,虽然撒得到处都是,可林晚晴没拦着,让他自己折腾。
“慢慢就会了,”陆建军看着儿子笨拙的样子,“咱们闹闹聪明,学什么都快。”
孩子好像听懂了夸奖,抬头冲爸爸咧嘴笑,一勺粥又撒在了围嘴上。
下午,秀梅又来了,手里拿着没做完的毛线活。她现在怀孕了,重活不能干,就坐在林晚晴家做针线,两人话。
“晚晴,你我该准备些什么?”秀梅织着手里的袜子,“孩子的东西,我一窍不通。”
“衣裳、被子、尿布,”林晚晴一样样数,“还有爽身粉、毛巾。等你月份大了,我帮你一起准备。”
“幸好有你在,”秀梅感激地,“要不我真不知道怎么办。”
“咱们互相照应,”林晚晴,“等你这胎生了,闹闹就有伴儿了。”
正着,闹闹摇摇晃晃地走过来,把手里的积木递给秀梅。
“给婶婶的?”秀梅接过积木。
孩子点点头,又喊了声:“妈……”
林晚晴和秀梅对视一眼,都笑了。
“这孩子,”林晚晴摇头,“看来这‘妈’是改不过来了。”
“改不过来好,”秀梅把孩子搂过来亲了一口,“我就乐意当他干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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