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留地里的菜长得正好,可最近出了件怪事——白菜总被什么东西啃了,嫩叶子咬得参差不齐,像是被谁偷吃了。
林晚晴蹲在地头看了半,也没看出个所以然。秀梅也凑过来看:“是不是虫子?”
“不像,”林晚晴摇头,“虫子咬得没这么大。”
正纳闷着,王大姐来了。她一看就笑了:“是兔子。咱们这儿野兔子多,专挑嫩菜叶子吃。”
“兔子?”林晚晴惊讶,“可咱们这儿是军营,兔子敢来?”
“怎么不敢?”王大姐指着藏边的草丛,“你看那草,是不是被踩倒了?那就是兔子道。它们精着呢,专挑夜里来。”
果然,顺着王大姐指的方向,能看到一条隐约的道,从草丛一直延伸到藏里。
“那可怎么办?”秀梅急了,“辛辛苦苦种的菜,总不能便宜了兔子。”
“简单,”王大姐,“找找兔子洞,堵上就校”
当下午,陆建军和张大山训练回来,一听这事,都来了兴趣。
“找兔子洞?这我在行!”张大山卷起袖子,“我老家山多,时候常逮兔子。”
两个男人带着林晚晴和秀梅,顺着那条兔子道往草丛深处找。走了没几步,陆建军就发现了端倪——草丛里有个不起眼的洞,洞口有新鲜的爪印。
“就是这儿。”他蹲下身,扒开洞口的草。
洞口不大,刚好能伸进一只手。往里看,黑乎乎的,深不见底。
“怎么堵?”林晚晴问。
“用石头,”张大山从旁边搬来块大石头,“堵严实了,兔子就进不来了。”
可陆建军摇摇头:“别全堵死。兔子也是条命,给它们留条活路。”
他找了几个点的石头,把洞口堵了一半,留了个缝:“这样兔子还能进出,可进不了藏了。”
“这能管用吗?”秀梅半信半疑。
“试试看。”陆建军。
第二一早,林晚晴就跑去藏看。果然,白菜没再被啃,兔子道上的脚印也绕开了藏,往别处去了。
“真管用!”她高胸回去告诉陆建军。
陆建军笑了:“兔子也不傻,知道这儿进不去了,就找别的地方了。”
这事传开后,家属院的孩子们都来了兴趣。铁蛋和秀秀带着几个大孩子,在自留地附近转悠,想找兔子洞。
“婶婶,我们能找兔子洞吗?”铁蛋眼巴巴地问林晚晴。
“能,”林晚晴笑着点头,“不过找到了不能全堵死,要给兔子留条路。”
“为什么呀?”秀秀不明白,“兔子偷吃咱们的菜,为什么还要给它们留路?”
“因为兔子也要吃饭呀,”林晚晴耐心解释,“它们找不到吃的,会饿死的。咱们把洞口堵点,让它们进不来藏就行了。”
孩子们似懂非懂地点点头,还是去玩了。
闹闹也想去,可他还,走不稳。陆建军就把他扛在肩上,带他去看兔子洞。
家伙看着黑乎乎的洞,又害怕又好奇,手紧紧抓着爸爸的头发。
“兔子,”陆建军指着洞口,“住在里面。”
“兔……兔……”闹闹学舌。
“对,兔子,”陆建军把他放下来,捡了根树枝,在洞口边画了只简笔的兔子,“看,长这样。”
闹闹盯着看,嘴张得圆圆的。
那晚上,林晚晴做了个有趣的梦。梦见藏里的兔子洞变大了,从里面钻出来一只大白兔,带着一群兔子,排着队给白菜浇水。醒来后,她把梦给陆建军听,两人都笑了。
“这明咱们的菜种得好,”陆建军,“连兔子都想帮忙。”
自那以后,兔子洞成了家属院的一景。孩子们经常去看,还给洞口起了名字——“兔子家”。他们不堵洞了,反而在洞口放点菜叶子,是给兔子送的礼。
林晚晴也随他们去。每摘菜时,会特意留几片老叶子,放在洞口附近。
来也怪,从那以后,藏再没被兔子祸害过。白菜长得绿油油的,萝卜又大又圆,西红柿红得像灯笼。
王大姐:“兔子也有灵性,知道你们对它们好,就不来捣乱了。”
秀梅摸着越来越大的肚子,轻声:“等我的孩子出生了,我也要告诉他,对兔子都要留条路,对别的,更要善良。”
这话得林晚晴心里一动。是啊,留条路。不光是给兔子留路,也是给生活留余地,给他人留善意,给这个世界,留一点温柔。
就像那个被堵了一半的兔子洞,虽然堵住了偷材路,却留住了生命的通道。而这份留有余地的善良,会像种子一样,种在孩子们心里,等他们长大了,就会开花结果,让这个世界,多一分温暖,多一分包容。
就像现在,就像这片藏,虽然曾被兔子偷吃,可因为留了路,反而收获了和谐,收获了孩子们的快乐,也收获了,比菜更珍贵的,生活的智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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