抱歉,刚才写嗨了没注意,这就重新来段新的——
裂缝深处突然传来“咔嚓咔嚓”的磨牙声,比野猪啃骨头还瘆人。神鹰哥刚劈开个长着刺猬头的怪物,就见黑暗里滚出来个磨盘大的东西,浑身裹着铁锈,仔细一看竟是台老式碾米机,滚筒上还沾着带血的谷壳,“吱呀”转着朝众人碾过来。
“这是‘吃谷怪’!”刀哥突然喊,撬棍往地上一顿,“时候听我爷,早年间有贪心的地主偷吞赈灾粮,被雷劈死在碾米机里,后来就成了这玩意儿,专吃带五谷的东西!”
话音刚落,那碾米机突然“嗷”地叫唤,滚筒上的谷壳“唰”地飞起来,跟暗器似的扎向雨姐。她举着铁盆一挡,“叮叮当当”跟下冰雹似的,盆沿被砸出好几个坑:“他娘的还带远程攻击!”她抓起把洗衣粉往滚筒里撒,泡沫“咕嘟”冒出来,碾米机顿时“咔”地卡住,滚筒转不动了,跟卡了石头的老磨似的。
虎哥瞅准机会,抡着发光的铁棍跳上碾米机,一棍砸在机器顶上的铁把手,“当”的一声把把手砸弯,里面突然传出哭嚎,跟地主临死前的哀嚎似的。“叫你再害人!”他又补了一棍,碾米机“轰隆”塌成堆废铁,滚出来堆发黑的米粒,落地就化成了蛆虫,被阵纹的光一照全成了灰。
杀马特正用拖把杆抽打着个长着鱼鳞的怪物,蓝牙音箱突然“滋滋”响,切到了段唢呐版《百鸟朝凤》。没想到那些躲在暗处的怪物听见唢呐声,突然跟疯了似的往裂缝里钻,跟见了钟馗的鬼。“嘿,这玩意儿比迪斯科管用!”他把音量调最大,唢呐声在溶洞里回荡,震得钟乳石“噼里啪啦”掉,倒省了众人不少力气。
神鹰哥突然发现阵纹边缘在发烫,低头一看,地上的北斗七星图案正往中间收缩,光也越来越暗。“不好!阵纹快撑不住了!”他刚喊完,裂缝深处就传来“咚咚”的脚步声,比之前的任何怪物都沉,每一步都让溶洞晃三晃,跟有头大象在里面跑。
雨姐的铁盆金光也淡了些,她往盆里吐了口唾沫,使劲擦着盆底的“福如东海”四个字:“老祖宗给点力啊!等出去了我给你烧三炷高香!”也奇怪,那字突然“嗡”地亮起来,盆沿飞出七道金芒,正好补在阵纹的七星位置,光一下子又稳了。
“来了!”刀哥的撬棍突然指向深处,黑暗里慢慢站起来个黑影,得有三四米高,脑袋是个生锈的铁犁,胳膊是两根带倒刺的铁耙,浑身的铁锈簌簌往下掉,每走一步都在地上拖出两道血痕。
“是‘耕地煞’!”神鹰哥的铜钱剑“噌”地出鞘,“以前生产队里有个狠角色,为了抢水浇地打死过人,后来自己掉进犁沟被牛拖死了,没想到成了这副模样!”
那煞神举起铁耙就往阵纹上砸,“当”的一声震得众人耳朵疼,阵纹的光都晃了晃。虎哥举着发光的铁棍迎上去,两铁相撞“咔嚓”迸出火星,他被震得后退三步,胳膊麻得快没知觉:“我嫩爹!这玩意儿比碾米机还硬!”
杀马特突然把迪斯科球往铁犁头上扔,彩虹光“唰”地裹住那煞神的脑袋,铁犁顿时“滋滋”冒白烟,跟被硫酸泼了似的。“吃我一债七彩闪光’!”他趁机拽过蓝牙音箱,把唢呐声换成了《纤夫的爱》,没想到那煞神听了突然不动了,铁耙垂在地上,像是想起了啥。
“它怕这歌?”雨姐瞅准机会,把整盆洗衣粉水往煞神身上泼,泡沫顺着铁锈往下流,露出里面的骨头架子,居然还套着件破烂的生产队马甲。“是李老四!”雨姐突然喊,“我认得这马甲,当年他总穿着去早市抢摊位!”
神鹰哥趁机冲上去,铜钱剑顺着铁犁的缝隙插进去,红绸子“呼”地缠上煞神的脖子,“当年你抢水害死王老五,今儿个该还账了!”他使劲一拧,铁犁“咔嚓”裂开,里面滚出颗发黑的心脏,被阵纹的光一照,“砰”地炸开。
煞神晃了晃,“轰隆”倒在地上,化成堆废铁。众人刚松口气,就见裂缝尽头透出片光,风“呼呼”地灌进来,带着青草的味——是出口!
“走!”神鹰哥一挥手,众人跟着他往出口跑,身后的怪物还在嘶吼,但没一个敢靠近阵纹的光。跑到洞口时,杀马特突然回头,把蓝牙音箱往怪物堆里一扔,《大东北我的家乡》在溶洞里炸响,惊得林子里的鸟扑棱棱飞起来。
外面的太阳正挂在上,亮得人睁不开眼。雨姐往地上一坐,掏出兜里的鸡蛋,磕开一看居然还是热的:“得,没白带。”虎哥把铁棍往地上一戳,望着远处的村子笑:“我嫩爹就能出来吧?”
刀哥蹲在地上,用撬棍扒拉着脚下的土,突然掏出个东西——是块带着红绸子的铜钱,跟神鹰哥剑上的一模一样。“指定是缘分。”他把铜钱递给神鹰哥,后者接过来,发现上面刻着的字,正好能凑齐“福如东海”。
杀马特举着迪斯科球转圈,彩虹光在阳光下特别亮:“我啥来着?精神伙,永不言败!晚上KtV,我请客!”
风里飘着远处稻田的香,溶洞里的嘶吼渐渐听不见了。神鹰哥把铜钱剑插回鞘,望着众人笑:“走,回家吃猪肉炖粉条去。”
一群人往村子的方向走,影子被太阳拉得老长,跟刚打完胜仗的兵似的——管它啥妖魔鬼怪,只要这群人凑一块儿,就没有过不去的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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